“嗨,早这样说,不就结了?大家都是吃朝廷俸禄的,为何要自相残杀呢?连民间都知‘官官相护’之说。二位既然领了朝廷旨意,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这时,严元桥也凑上前来:“既然朝廷说此案有疑,那就随便办个人,书吏也好,牢头也好,甚至知县也行。如此,既给上面有了交代,又能保得住大伙儿,也不枉兄弟们舍身一场,大家来日方长”。
“你这小算盘打的不错,怪不得招供起来如此痛快,原来是想好退路了”,樊文予再也斜躺不住了。
“那你说呢?一个知县才是几品?可上面的衙门……,呵呵,你动一个试试?何必呢?”,严元桥轻轻拍拍手,轻松了许多。
这时,仲逸突然起身而立,眼睛直直盯着堂下之人:“严元桥,你一个小小的县丞,为何有那么多衙门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愿意帮你?”。
哈哈哈……
“亏你们还是朝廷派来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们之所以帮我,无非就是我身后的靠山,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大’吗?”,严元桥简直对自己的‘势力’自信极了。
微微一句,犹如深海巨雷,一石卷起千层浪。
按察司,也称臬司衙门,主官按察使、也称臬台大人,位居三品,掌管一省刑狱。与布政司(也称藩司)的布阵使(也称藩台)、军指挥使司合成三司。
其势力可见一斑。
按察司上面还有刑部,尚书为从二品,左右侍郎为正三品。
严元桥口中所称之人,比这些人还要‘大’?
那会是什么人?
“说,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操纵?”,仲逸终于提到嘉靖帝口中所说的‘背后操控之人’。
“二位大人,这个,就不必说了吧?”。
严元桥凑上前来,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摆手:“说出来,吓死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才一会的功夫,这小子的尾巴要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