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肚兜、扒墙根……
难以启齿啊。
“实不相瞒,小民至今未婚配,这繆杨氏长得有几分姿色,但又不敢去找她,故此,就扒墙根听……”,
相比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再难以启齿,繆小虎也要‘启齿’了。
“那晚,小民躲在繆杨氏卧房窗外,后来听大门口有声响,一时来不及翻墙,只得藏于牛棚中。
这时,繆杨氏从卧房出来为他开大门,之后听到那陌生男子的说话声,而后大门被关上。片刻他们回到卧房”。
“只是夜色中,小民也无法看清那男子的模样”,繆小虎下意识眼口吐沫:“没过多大的功夫,繆杨氏卧房中传来一阵咿呀之声,听着好奇,所以小民我就多听了一会。
二人正在起劲之时,小民却听到大门被再次打开的声音,由于来人是拿着钥匙,所以声响并不大,况且里屋那二人,此刻那里还顾得上?”。
仲逸细细听着,并未打断,以免繆小虎思绪无法连贯,只得任由他说下去。
一旁木椅之上的石成,则快速记录着繆小虎的一字一句之言。
“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繆大柱,我能听出他的声音。来到院中,大柱并未直接进屋,而是在繆杨氏的卧房窗外听了起来”。
繆小虎继续道:“片刻之后,繆大柱便知晓屋中发生何事,他立刻破口大骂,而后便一脚踹开屋门,紧接着,便是里屋一阵嘈杂与打斗之声”。
……
“后来声响渐渐停息,那个身影走出屋门,匆匆离开繆家”,沉默良久之后,繆小虎终于长长舒口气,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小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怎么都起不来,一直到村民闻声赶来……”。
仲逸心中暗暗思量:结合当初在鄱家庄留宿时,繆连所说的情况,繆小虎并未撒谎,至少,关于他的那些嗜好方面。
接下来,便是轮番发问。
“繆小虎,按你所说,当时那名男子敲门之时,是繆杨氏为他开的大门,他们二人在院中说了话,到底说的是什么?”。
“繆杨氏说了一句:死鬼,着什么急呢?今晚,夜长着呢?而那男子则说:一会就要走,最多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