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脯,仲逸自信道:“这不?走的时候娘亲给了五百两,洛儿给了五百两,总共一千两,之前樊兄还给了一千两”。
看到仲逸这般表情,仲姝竟不由笑出声来:“赶紧开,赶紧开,你这身价两千两,还全是别人给的,确实该好好赚点银子了”。
二人如此说着,良久之后,仲逸终于耐不住困意上头,倒头便睡,仲姝为他盖了条薄被,而后回到自己房中。
次日清晨,仲逸便将仲姝唤醒。
“为何要起这么早?”,仲姝不解道。
仲逸刚刚洗过脸,再为师姐打来一盆清水:“早些动身,免得沈尘他们相送一场,我受不了那种离别的场面。我岳父母最近在城中宋宅住几日,我已给李知县、沈尘他们留了书信,如此也不算是不辞而别”。
仲姝简单捯饬一番,女扮男装,只是不能使那易容术,普通装扮只是为出行之便,否则到了京城见到樊文予不好解释。
城门刚刚打开,守城的小吏已当值,刘三还未过来,头领就是头领,晚到一些,早走一些,底下人谁敢说个不字?
才出城门不足二里地,却见前面一个身影横在了路中间,此处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难道此人早已知晓自己的路线?
“仲先生,昨晚怕你喝多了便没有说,之前我早已想好,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罗英。
虚惊一场,仲逸却面露难色道:“眼下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如何带你?”。
罗英上前一步道:“我跟着先生不为图财,只为先生胸中有谋、能断大事,跟随先生左右,此生便足矣”。
“你是否成家?”,仲姝问道:“家中二老是否知晓?”。
罗英直言道:“家中兄弟姐妹四人,除我之外,皆以成家立业,我爹娘早有孙子、外孙可抱,家中一切安好。
实不相瞒,先生上次随樊大人离开蠡县时,我就向家中二老说起过此事,他们起初并不赞同,但后来听说道京城还是跟着先生,而且还可见到樊大人,后来他们便同意了。
我爹虽无读书,但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他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才一大早在这里等着先生了”。
仲逸将包袱扔到罗英的手中,大声道: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