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知县不屑道:“告诉县衙的兄弟,今日把动静弄大一些,本官要众人看看他何家也有低头的这一天”。
那衙役微微点点头拜道:“知县大人,兄弟们当然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只是我们这次真的能将何家一网打尽吗?”。
末了,他特意嘀咕了一句:‘尤其那个何大赖子,能被绳之以法吗?’。
吕知县脸色骤变,瞬间的不悦,连自己的属下都对这场较量没有信心,可想而知街上的百姓是如何想象的。
一县之主做到这个份上,也本是他这个父母官应该自我反省了。
“去,告诉你们家管事的,就说知县大人来了,让何大赖……哦,不让何来快到门口来迎接大人,我们是有公务的”。
一名衙役来到何家大门口,对着门口的壮士和一旁的大狗,大声喊话起来。
“我们何东家说了,他今日没空,若是知县大人有证据的话,完全可以带兵来抓人啊,何必要弄这些虚头巴脑的呢?”。
回话的看样子像是个管家模样的人,见到县衙的差役后一点都惧怕,反而慢慢悠悠上前开始理论起来了。
“你们别得意,不要忘了,在城外的山崖下,还有城中的赛马,我们抓住的人,可都是你们的何家的人,休想抵赖”。
那名衙役一脸不服道:“还有,那些算命的,也都说了,之前流传在城中‘闹鬼’导致马匹死亡的消息,都是你们何家掏银子让这么说的”。
末了,这名衙役指着管家道:“对了,人家说了,给银子的人就是你,管家嘛……”。
此时,何家门口围观了不少人来往行人,经衙役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不由的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消息就是何家叫人散出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对何家的管家来说,这些人丝毫入不了他的法眼。
“呵呵,小子,毛还没长齐吧,审过案子吗?回去告诉你们知县大人:我何家人多了,若是谁在外边做了什么,都算到我们东家头上的话,那岂不是要冤枉死人了?”。
那管家似笑非笑道:“吕知县是我们的父母官,那是不是说‘全县任何人犯了事’都与吕知县有关啊,哈哈哈……”。
这么一说一笑,旁边的下人配合的很好,就连边上的大黄狗也象征性的‘汪汪’几口。
这管家似乎早有准备,还未等衙役回答,他竟再次问道:“那你们倒是说说,无论城外山崖下、城内养马场抓到的人,他们主动说与我们东家有关吗?还是说这是他们自己的行为呢?”。
‘不好,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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