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镇不少于二十个小茶厂,他把两个镇的茶叶收购了,其它茶厂收不到茶叶就喝西北风。他想搞垄断,我就带领他们反垄断,看他如何收到茶?”卓刚快意地说。
“哎,我跟你说了,我们搞足浴中心的事别忘了。”朱莉不关心关于报复的事,只在乎自己的大事。
“搞足浴中心现在市场饱和了,我们插进去还有钱赚吗?”卓刚从一开始不同意说。
“什么不能赚钱啊,各做各的,就看谁会赚钱了?”
“你想搞特色服务?”
“哪个足浴中心没有特色服务啊?”
“依我看不行,如果有钱了就到大城市搞足浴中心。在这样的小城一天赚一两千块利润,到大城里一天赚几万利润。”
“你有钱到大城里搞足浴中心?”朱莉非常心动地问。
卓刚忽来了,托上朱莉拉到脚下说:“让我爽一下。”
朱莉被强行拉下,忽一愣但很快开心笑了说:“你这个死鬼就是喜欢这样。”
“唉,让我想一想。”卓刚叹气一声,抬头仰望天空说,“让我头痛啊。她嘛的离婚了,我就没有得到一分钱,五个场子卖了也没有人接手,今年经济明显不如往年了。上面财政都吃穷了,看来以后日子难过了。”
朱莉闻到卓刚担忧的心情,所以不敢多问了,专心侍候起老二来。卓刚想得到舒服,缓解心中许多愤愤不平的心事。
猛吃一会儿,忽来两下子,卓刚泄了。
朱莉吃到满口都是,然后跑到卫生间里吐了。
“唉!”卓刚大泄舒服了,全身卸火了,特痛快地叫一声。
朱莉从卫生间里出来,手指不断摸摸嘴角,一股味在嘴里久久不能消失,但表情轻松快意地过来。
“怎么样,舒服了?”朱莉来个小鸟依人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