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紧紧抿着唇，不语。
明珠上前伸手挑起了苏瑜的下巴，“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么，这么恨我，眼泪都是假的吧，是心里过意不去，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更加理所应当。”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苏瑜伸手拨开了明珠的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明珠笑，笑意中还有一抹讥讽。
“网络上关于我妈的新闻是不是也是你干的？”苏瑜再次质问明珠，除了气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明珠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苏瑜，“三年前在天台出现过的媒体，是谁找来的？”
“你怀疑我？”苏瑜蹙眉。
“难道不是？”明珠反问，苏瑜摇头，“我没有，媒体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
一旁的洛扬和何絮一个字也没说，低着头保持了沉默。
“三年前德修有一场设计大赛，温尔雅是种子选手，学校开放过一次媒体采访，就这么巧，被引到了偏僻的后花园那里，她犯了病，这一幕恰好被拍了下来，登了报纸头条，网络大面积的攻击……”
明珠每说一个字，苏瑜的表情就有些难看，苍白着脸色。
“你当时明明就在场，为什么不阻拦，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明珠问。
“我没有！”苏瑜摇头，她只是看见过几个记者经过那片花园，并没有看见倒在地上的明瑗，衣衫不整，意识模糊，只是后来看见了刊登了报纸，才知道是明瑗出事了。
这件事，苏瑜一直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那明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苏瑜死也想不到明瑗会有一个习惯，写日记，在日记里字字珠玑，想不明白为什么苏瑜会选择视而不见，明瑗看见了苏瑜，苏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