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不起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终究要推翻资本主义的繁华。”
“推翻?怎么推翻?”
“就像这样!”
“呀!”
......
鸭王已经昏昏欲睡了。
阿尔伯特打开门,上了车,浑身都是酒气。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子。
“哦......舒服吗?那个女的呢?你不会一激动,把她整死吧?”
“滚。没到最后一步,她醉了,不好出来。酒吧里有包房,我开了一间,让她在里面休息。要不然不安全。”
“包房都开了,你还出来?”
阿尔伯特也浑身难受,本以为能放松一下,结果更难受了。
“不行,我不想亏功一篑。不过有了这次,下次禁欲解除,就跑不掉了。早晚的事情,不亏。”
阿尔伯特这么说着,但还是心情不咋地。
“我脸上还有口红吗?”阿尔伯特问道。
鸭王说道:“一点点,不过看不出来,以为是喝多了。”
“好的。”阿尔伯特用了打了打自己的脑袋,声音一听就知道很疼,然后才浑浑噩噩的说道:“我现在好想躺下睡一觉,可是不行,我还有事情没做。为什么这么忙,为什么,我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