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曾给曹阳说过，自己其实算是烟市人，出生在烟市，在烟市长大，只不过她爷爷那辈是鲁东岛人，她才对外自称鲁东岛人。
她其实算是土生土长的烟市人。
吃完饭，曹阳跟摄影师、灯光师、制片主任、剧务、统筹等工作人员开了个会，核对了制定拍摄计划。
这些肯定要统一，不能有丝毫差错，摄影师、灯光师、制片主任等才能根据计划安排相应的工作。
等开完会回到房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胖冰穿着黑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衣，侧卧着似乎睡着了。
从曹阳的角度看去，呈现曼妙的曲线，丰腴迷人，凹凸有致，腰臀比例非常好。
女人若隐若现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
男人大多数都喜欢亲手动手，把碍事的某些衣服脱掉。
曹阳拍电影时，为了专心拍电影不分心，期间一般不愿意跟女演员发生夜读剧本的事。
这个时间大概会持续到电影拍完为止。
这个“直到电影拍完”，他最初的定义是包括把后期做好，就是整部电影完成为止。
后来，定义稍微变动了一下，就变成了字面意思，拍完电影，电影后期不算进去。
不是他假装正经，而是每天拍完电影后，还要跟摄影师、副导演、剧务、统筹核对拍摄计划，或者修改拍摄计划。
几乎每天都会忙到很晚，导演并不是只喊“咔”就行。
当然，若是那种只会喊“咔”的导演，肯定不会这么忙，晚上有的是时间吃饭唱歌玩女人。
正儿八经的导演，拍摄期间都很忙。
有时候今天少拍一点或多拍一点，又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导致拍摄无法进行，都需要重新制定拍摄计划。
拍摄计划关系到明天的场地、人员、道具、灯光、临时演员等等，很麻烦的。
所以有些演员一直ng的话，导演才会发那么大火，就是怕影响拍摄计划。有时候因为演员原因导致无法完成计划，晚上就要加班加点，把计划赶完。
要不然就要重新制定计划。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说说而已。
文艺片还好一点，场景少，道具少，演员少，没大场面，计划还好修改一点。
但是像《盗梦空间又或者老陈的《无极或老谋子的《英雄这样的大制作，修改计划就异常麻烦，牵涉的部门和人员太多了。
有时候拍大场面时，临时演员都有大几百人，吃喝拉撒，计划哪有那么好变的。
特别是有时候还牵涉到军队或地方政府，又或者封路取景，人家上面就给你批了那个时间段，你怎么可能说想改变计划就能改变的？
一般看媒体报道，大导演现场发飙的多，而那些文艺片导演看起来都不怎么强势，就是这个道理。
大导演大多数时候都是大制作，压力大，文艺片导演就没那么大的压力。
曹阳先去洗漱了一下，回来时，胖冰又改变了姿势，黑色的真丝睡衣往上又掀起了不少，并且肩膀下面也露出了大片雪白。
这肯定是装睡了。
曹阳走过去，手顺着白腻滑了进去，捏了捏，听到了轻声的吟唱。
抽出手，拍了下胖冰的屁屁，微颤、弹手。
“来来来，我给你开小灶，给你讲戏。”
胖冰坐起来，看着曹阳，就笑。
“你讲戏就讲戏，脱衣服干嘛？”
“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