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婠婠迷茫的很——她一个人质,有什么好忙的!
随即婠婠想到,她家恒之说话需得山路十八弯着听。方才他提了这几日他忙,又说让她趁这几日休息,也就是说待他不忙了,她便要忙起来。
嗯,那能还是什么事呢......
昨夜里,他表现的的确异常热衷来着。
这个“忙”所指的该是那等走肾的事情罢。
婠婠想象力和记忆力在这一刻完美的协作起来,脑海中的画面飞似得往某个方向飘的远了。
几根微凉的手指挨上了她的脸颊,耳边听得凤卿城的声音在问询,“脸怎么这样红,可是热着了?”
婠婠的神思迅速的回了笼,她注意到眼前的凤卿城脸色正经的很。眉眼间有着温存,可那双桃花瞳中却是清明一片,看起来实在是不像调情的样子。
她又会错了意?
婠婠甚是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
是凤寒给她的补汤的有问题,还是久别更胜新婚,怎么她满脑子尽是那种事情。
眨了眨眼睛后,婠婠轻咳一声,自然而然的掀过了会错意这一条。她起身来将四门令放到了一早准备好的香案之上。
转回头却见凤卿城望着她一脸的恍然,接着唇角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婠婠拿起团扇来猛扇了几下,见他依旧望着自己,笑的甚是可疑,便将扇子往桌上一丢,挑眉道:“我确是挺想同恒之‘忙’的,如何?”
凤卿城噙着那抹笑意拿起了碗勺,道:“甚好。”
婠婠坐在他的对面,隔着一张饭桌的距离瞧着他,忽然就觉得他面上的那抹笑意很是引人手痒。她捏了几捏拳,很快又松开了。
暮食的搭配很是古怪,两样时蔬、一屉牛乳炊饼,却搭配了一道鱼头汤、一道鱼羹、一盘酸辣鱼、一盘骨酥鱼还有一道清蒸鱼。
凤卿城盛好了一碗鱼头汤搁在了婠婠的面前,这才拿起自己的碗筷来开始用饭。
婠婠喝了几口鱼头汤后,问道:“这是闹了鱼灾还是府里买多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