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凤卿城的视线,婠婠便道:“同恒之有关的东西,我全部都贴身带着。”
凤卿城道:“我就在这里,你只将我贴身带好就是。”
说罢了,他笑着拿起了那只荷袋,从那一袋子的指环中挑出婠婠曾戴过的那只来,拉过她的手,轻缓缓的将指环套上她的手指。
微冷的光线已然转暖,晨曦爬上了窗格,一缕一缕的光线投洒进来,将屋子里的一切都映出一层淡淡的晕。
婠婠抬起手,指环轻轻的碰触到他指上的扳指,发出一声微小的悦耳声响。
此景此境如三年前的那个清晨。
此情此心却早已与那时不同。
婠婠仰起脸来笑望着他,才又要开口忽似想起了什么,表情凝滞了那么一会儿。
凤卿城问道:“怎么了?”
婠婠摸了摸后脑,问道:“恒之,昨晚我们可是没有用暮食?”
凤卿城......
滞了滞后,他道:“那朝食多吃些。”
此刻凤卿城只是这样一说,半个时辰后婠婠却是真的将一餐朝食吃出了两顿的量。
坐在饭桌上,婠婠的一双眼睛只看着凤卿城,也不管他往她碗里挟什么,只管用勺子送进嘴里。
什么秀色可餐都是胡扯,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胃口如何能不好。
其实胃口好的不止婠婠,还有凤卿城。两个人胃口都好,一餐饭用的时间也就比平日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