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一扬手将一只小纸包丢在婠婠怀里,转过身去几步就走没了影子。
隔着锥帽,婠婠也看不清她的神情。见她一反常态的走了,甚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就走了?
这很不凤寒啊。
遥遥的从营门处传来一阵微嘈的动静,婠婠一听便知道又是有人被赵子敬召来了。
听到是来人的动静,而非是准备启程的动静,那才刚压服下去的焦躁又腾腾的冲了上来。手中的团扇“啪”一声结束了使用寿命。
丢开那可怜的团扇后,婠婠将药丸丢在嘴里,狠狠的咀嚼的几下,借着牙齿间的力气消去了一点焦躁。她放缓了速度,慢慢的吞服下去。
望着河面处看了许久的一阵,婠婠打开了纸包。里面包的是什锦蜜饯。她随意的捏出了一块搁在口中。
随着蜜饯上那层糖霜的融化,果酸的独特滋味迅速的在口腔中散发出强烈的刺激感来。
婠婠只觉得牙齿都有了要酸化的迹象。
她抬头来,望着那碧青色的穹空,拼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
世界如此美妙,她怎么好如此暴躁。
瞧,这般美好的碧天轻云;瞧,这般美好的晨光;瞧,这般美好的原野河流;还有这般......
婠婠轻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险些要淌下唇角的酸水,感叹道:“美好的肉体啊。”
一块质地上乘的巾子无声无息的自婠婠身背后伸了过来,轻缓的按向她的唇角。
能无声无息的立在她的身后,轻功必是绝顶之境。营地之中有这般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凤寒一个。
就说那货不会如此痛快的走掉!
婠婠骇然的跳到一边,以一种身端气正,不可侵犯气势喊道:“避讳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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