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些人怎么就会放她进来,还放心的把人带到身为人质的她面前。
凤寒挑眉笑道:“阿婠妹妹难道不该先问,我为何出现在此地?”
婠婠道:“用脚趾甲想都能想到了,你必是一路尾随过来。”
凤寒一甩折扇,道:“正是。我一直远远的跟着。昨夜里冒着大雨等了一夜,也不见你出来,只好进来找你。”
婠婠伸手道:“什么信物,拿来我瞧瞧。”
凤寒合拢折扇,也不知她是怎么操作的,扇骨处响起了一道轻微的声响,接着露出个窄小的暗格来。凤寒将扇柄在掌心敲了敲,便掉出了一根纸卷来。
展开后见是一页手令,上面有着凤卿城的印鉴。
“信物是有,却不是给你证明我的身份的。”凤寒将那手令递予了婠婠看,“为防万一,有这个也好方便得到各州府衙门和驻军的帮忙。”
婠婠摩挲着那手令上的字迹,道:“恒之的字迹变成了这样吗?”
凤寒斜睨着婠婠,连连啧声道:“不见多么稀罕人,倒稀罕起他的字来。”
婠婠自然而然的将那手令收进了自己的荷袋,道:“谁说我不稀罕人,我稀罕的很。”
凤寒指了指她那双将东西装进自己荷袋手。
婠婠道:“现如今这个你也用不着,还是给我放着罢。”
凤寒又是一阵的啧啧,道:“既稀罕,怎么到现在连个儿子也没生出来。”
花式催生子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婆婆的专属。怎么凤寒做起来如此的娴熟无比、见缝就钻。
婠婠捏了捏拳,看了凤寒一眼后,面上忽然就露出一抹可疑的笑意来,低低的问道:“你要一直跟我到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