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合适的很,所有人的面子、里子都能照顾的到。婠婠自是从善如流,“表哥。”
礼数到位,婠婠便欲拿出四门令来给赵子敬验货。
赵子敬却开口问道:“可用了饭?”
婠婠一愣,本能的答道:“没。”
赵子敬笑了笑,道:“先用饭罢。”
他的话音才一落下,便有名小将出列来走到了婠婠的身前,看那神情姿态是要为她引路。
他不先验一验货,倒叫她去吃饭。这是什么套路?
算了,也不必纠结,他怎么安排她便怎么听。身为人质,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婠婠随着那小将一路行去,身背后无数的兵马缓慢有序的渡河过去。风烈烈,马萧萧,车轮辘辘、盔甲摩擦的响动相互交织着,鼻端满是金属和沙尘的腥味。
渐渐那铁腥和土腥间多了一股勾人的鲜香,随着脚步的移动那香味愈发的浓郁。
行至一顶帐篷前,那小将躬身道:“令使大人请。”
婠婠向前走了两步后,那小将便转回身沿着来时的路走掉了。
走掉了!
帐篷四周并没有什么看守,甚至暗处里也没躲上几个高手。只这一个小将还毫不犹疑的走掉了。
婠婠顿时感到自己被轻视了。
似她这等数得上名号的高手,似这等戒备程度的营地,只要她乐意,她可以使用出一百种方法来花式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