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
赵子暄笑了笑,只是问道:“四门令可带了?”
召婠婠出来时,赵子暄特意提到让她带四门令。
婠婠先前还觉的纳闷,此刻听他这样一问,就自以为的明白了。
“官家,那东西不能当兵器使。”
所以,将兵马用于安内防患,靠着一块冒充神物的平板保障安全去赴约,这主意是行不通。
赵子暄闻言一笑,露出了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飞身上马,一甩马鞭当先而去。
婠婠只好上马追去。
追上去慢慢劝说不迟。
赵子暄的骑术极好,带着一队轻骑兵踏马如飞,连那马蹄带起的尘烟都充斥着一股锐不可当的飞扬。
而婠婠的骑术只能叫做能骑马。她追上赵子暄就只有一种可能——赵子暄停下来休息了。
这个时候已然是两日一夜之后,距离着清水镇很近了。
婠婠下马之后,除了趴着休息也没那个精力再去劝赵子暄。
一切都等她休息好再说。
赵子暄习惯了马上的颠簸,此刻并不见疲色。他坐到婠婠的身边来,递了水囊给她。
婠婠接过来没有喝,而是将那水囊当做枕头代替手臂垫在了脸庞下。
芳草柔软,暮风微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