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婠婠要走出了小馆,凤寒丢开了手里的筷子,迅速的捏起两只炊饼,疾步的追上来,嘟囔道:“这交换可真亏,吃不饱,睡不好,还得不来一句好。”
声音再小也抵不住距离近,这一串话婠婠听了个清楚,道:“你自去吃你的、休息你的。倘若我有处理不好的麻烦自会去寻你。”
凤寒摇头如风车,“不行。我得跟着你,不然麻烦就要来寻你了。”
婠婠并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娘子,以她的身手难能出个什么危险。她之所以这样跟着她,无非是想在她身上扣个标签,免得其他男人来惦记。
是因着自己的风姿而自惭形秽,知难而退也好,因着这有心营造的风流名声被吓走也罢。只要她身边没有狂蜂浪蝶,那么自己需要做的就剩下了保证她的安全。
保护一个数得上号的高手,这任务简直不要太简单。
固然这段日子是苦了些,但只要将这个问题解决干净,那余下的日子就只剩下了轻松快活。
秉着先难后易的计划,凤寒亦步亦趋的跟着婠婠的身后。边走边旁若无人的啃那炊饼。
不得不承认,这般举止由她做来也是养眼的。透着那么一股随性不羁的脱俗。行在路上越发的引得视线聚集。
婠婠瞄着她手里的炊饼,忍不住挑眉道:“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娘子,不需贴身保护。”
凤寒道:“一刻见不到你,我就一刻难安。”
婠婠抛了个白眼给她,没再劝说,由得她怎么开心怎么跟着。两个人就这么在北都百姓的注目之中穿过了十数条街巷,回到了四门府衙。
婠婠径直的走进府衙内,凤寒立在门前做出一派怔怔的神态,直到她觉得这戏足了方才默默的回到那条凳处坐下。
守门的那几位没有说话,只频频交换着眼神。如此用眼神交流八卦,凭借的其实不是默契,而是自己的脑洞。门前有着四位,对这情形也就有了四种理解。
这代表着在半个时辰之后,将会出现四个不同版本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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