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婠婠干笑了两声,问道:“恒之你饿不饿?”
凤卿城道:“不饿。”
婠婠见他直按眉心,便伸出手过去替他轻按着,继续转移话题道:“恒之我们去烤鱼罢。”
凤卿城拿下她的手来握着,道:“婠婠又是如何觉得我有狂症?今日那些劝我看开的话,可是婠婠觉得我因那些权势繁华变了性情?”
婠婠斟酌了许久,凤卿城也就静静的等了许久。
她看着他这般的坦荡神情,最终还是明白清楚的细说道:“你救我那日,我那样说你,你竟一言不发的受着,还满脸的古古怪怪。”
凤卿城回想了一下,顿知她说的是哪个情况。他轻吸了一口气,道:“听闻孕妇脾性火爆,由着你发泄一阵也就是了。况且那般的情势处境,我又能说些什么。”
婠婠愣了愣。那日他尚以为她怀了旁人的骨肉。那般的情况下他还是救了她,救了那并不存在的孩子;那般的情况下,他还是在忍让、顾及着她。
回想起来,她那些举动颇有欺负他的嫌疑。
婠婠微垂下头,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那你为了只箩筐伤成这样,发现真相后还一直的发笑。那般一言不发的笑,怎么看怎么都怪异。”
凤卿城道:“若我救的当真是个孩子,我才笑不出。”
婠婠道:“我知,可也总不至一点也不气怒。”
凤卿城笑了笑,道:“一点也不觉气怒。”
婠婠又是愣了一阵,而后道:“那你伤口开裂,怎么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