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些究竟是些什么鬼?
婠婠拿出止血药粉来,看着里面仅剩的一点薄底,只觉的拳头发痒。
她不止是想捶他,还更想捶自己一通。这种情况,她心中的疼居然胜过了拳头的痒。如此没出息、如此没救,也许捶上一通能痊愈上几分,好歹的长些出息。
当然似婠婠这样爱惜自己的人,是不会真的捶自己的。她对凤卿城心疼大过于想揍他的冲动,自然也不会真的去捶他。
她一面帮凤卿城处理那些绽开的伤口,一面咬牙道:“侯爷好本事,拼得伤口开裂将这本有九分不能使的东西,修的足有十二分不能使!”
凤卿城默了片刻道:“我......实在无能了些。”
婠婠叹道:“你要会这些那就奇了怪了。”
药粉不够用,婠婠便取出先前采集的药草,捣碎了几颗给他敷上。“你可老实几日罢,这药草远不比药粉好用。”
屋里有着一张火炕,只是上面的石板皆都不见了。婠婠再三警告了凤卿城不许动,然后出去寻了两块合适的石头,用明月刀劈取了中间最长的部分,搭在那火炕上。
婠婠站上去试了试,居然稳当非常。
婠婠将买来的两床被子扔在上面,拍拍手继续的去处理剩下的石块断石。
她先是取了两块较为规则的,将平整的那面向上,在底部又劈了两刀使得它们能在地面立的平稳。两块断石拼在一处便又是一张床。
最后两块,婠婠简单几刀切下便出来一张矮桌,两只石凳。
利落的做完这些,婠婠转过头便迎上了凤卿城那带了万分钦佩赞叹的目光。
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瞧着自然免不了有些飘然,被他用这样目光瞧着,婠婠便更加觉得飘飘然起来。
当她飘飘然的清理出那些已然十二分不能用的家什,掰开来填到火炕下,准备烘上一烘时,凤卿城轻咳一声,迟疑的道:“婠婠,那石板间有缝隙。”
婠婠眨眨眼睛,道:“边缘没修自然有些缝隙,能躺就好,侯爷且讲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