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城立刻道:“我没碰!便是一眼也没多看。屋里都好生的打扫过了,若非那些东西都是你用过的,我连那些也会一同换了。”
婠婠道:“凤侯爷,我们已然合离。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凤卿城眨眨眼睛,道:“我们合离?我怎么不知。”
婠婠一怔,随即道:“这是不认账?那封合离书可还在我手里,你的字迹、你的印鉴还有你的指印。”
凤卿城笑道:“字迹、印鉴早已更改,旨意、指纹皆尽抹去,你手中的户纸如今也不作数。所以,婠婠你是哪里弄出来一封合离书?”
婠婠看了他半晌,而后拉起他的手来逐指的细看着,果然在他右手的指腹上发现了一处旧年的疤痕。浅白发硬的一块,似是被什么器物烫伤过。
她抚着那道疤痕低声道:“赖账能赖到你这份儿上,也是叫我佩服。”
凤卿城道:“我若认账,你可会嫁我?”
婠婠放下他的手道:“不是已然说清楚了。”
凤卿城笑了笑,道:“既认账你不会再嫁我一次,我就只好不认账。
当初写那封合离书,并非我想与你合离。既然无法从你手中毁了它,我总还能从我手中毁了它。”
风吹雨斜,树冠上漏下串串的水线。潮湿的风中带了些许的寒意。
婠婠默然不言的拾起方才掀开的叶片,将那处缺口仔细的补好。
凤卿城凑过来,亦是伸手去捡拾那些叶片。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恰恰的握在了婠婠的手上。
婠婠看了看她手底下的那片叶子,又看了看四周围的几片,确认了这一片是距凤卿城最远的一片。
她看向他,毫不意外的撞进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瞳。
婠婠抽了抽嘴角,道:“凤侯爷,您这一会儿正经,一会儿不正经,切换的好生流畅。”
凤卿城道:“正经于婠婠无用,我便只好不正经。不管正经还是不正经,只要能让婠婠多看我一眼,我都做得来。”
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