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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倒映湖中,阳光在那上面撒出了一片粼粼的波光。
秦王见凤卿城久久不语,便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盯着手中的竿。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凤卿城才道:“展笑风此人有些不对。那件案子说不得真的与他有关。”
秦王怔了怔,道:“那件案子牵扯到西夏遗族,若真与他有关怕就复杂了。我们不必多做追查,只管泼脏水就是。”
凤卿城笑道:“这倒不像是表哥做的事情。”
秦王亦是笑起来,“天门都查不出来的事,你要怎么查?最了解展笑风的人是患上失魂症之前的表弟媳,那桩案子也是她亲自办的。若是医好她,说不得能有些线索。但我觉的你可能不会愿意。”
凤卿城只是笑着又转头望了望婠婠,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秦王瞧着手底下的竿,终是忍不住说道:“怎么这府里的鱼都成了精了,如此难钓。”
廊亭之中的婠婠注意到凤卿城转向这边来望着她,便就翘弯了唇角。她倚在栏杆之上,遥远着凤卿城的背影,越看便越觉得移不开眼睛。
凤颂娘见她瞧着小舟方向发呆出神,很是纳闷的一会儿。片刻后,颂娘小姑娘以为自己悟到了婠婠出神的缘由。便就低声说道:“我也觉得纳闷呢,秦王表哥和大哥哥怎么这么久都没钓上一条鱼来。都这时辰了,再要钓不上来,那鱼汤祖母怕是喝不上了。”
婠婠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凤卿城和秦王那稳坐不动的背影。想了想便就寻了个理由起身来离了廊亭。
她径直的寻到流觞几人,不待那几人行完礼,便开口问道:“你们几个谁的水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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