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迅速的放下手来,顺便拉整了衣衫。然后她就不知道该要如何化解眼前这尴尬了。
顺便玩个香艳的诱惑显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她没用使用这技能的经验。很可能又会像上次的撒娇一样,搞得惨不忍睹。
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这是最切合实际的选择,可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的空,该要说些什么来转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尴尬也就一点点的增长。中间隔了那么长的一会儿时间,再要怎么做都会显得欲盖弥彰。
就在婠婠又想要捂脸的时候,凤卿城放下了手里的棋谱,说道:“在等你。”
“啊?”婠婠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方才她那句被吓出来的话。
婠婠舒了口气,此刻觉得她家恒之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自动的就替她跳过了方才的尴尬。她立即顺着杆子溜转话题道:“恒之怎么不问我去做什么了?”
“本来没打算问。”凤卿城走过来,俯身凑近了她。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颊之上,顿时令她的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凤卿城又向着她凑近了一点,道:“有酒的味道,所以不是去办公事。那婠婠这是去了哪里?”
婠婠没有说话,她先是将脸颊往他唇上递了递,直到贴了上去才开口回答道:“打架去了。”
凤卿城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的腰。未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便听锅铲那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夫人,汤饼好了。”
两个人静滞了片刻,便就分开了身。
锅铲端进来的居然是两碗汤饼,摆下来的也是两双筷子。
凤卿城并不饿也不想吃汤饼,却也陪着婠婠坐了下来。只看着她吃。
想到她这两日一直心不在焉,总是拿着刀比比划划的出神。前天提起叔父独闯百杀堂的事情,今日又跑出去打架。便就问道:“婠婠是习武遇到了瓶颈?”
婠婠抬眼看了看他,惊奇道:“你怎么知道?”吃了口汤饼后,又道:“也不算是瓶颈,就是觉得那个展笑风好像太了解明月刀法。搞得我心里没底气的很。这要万一哪天因为什么事请动起手来,我岂不是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