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城的手握的更紧,“你叫我什么?”
他向着她俯的更低,便是连牙关都开始有些咬紧的倾向,“到底是谁要绿了谁?”
此时又是一阵夜风刮过,吹落无数片的落叶,将婠婠的发丝吹的飞扬起来。那流水样随着夜风飞舞的发顿时就刺痛了凤卿城的眼。
婠婠刚要抬高音量怼回去,便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整个的撞到了泛着凉意的青砖墙上。幸而后脑处有凤卿城的一只手垫着,没有磕痛了她。
没等婠婠定了睛、定了神,便就觉得唇上微微一凉,紧跟着就是一痛。
她吃痛惊呼,却叫他得以顺利的闯入。辗辗转转,炙热而不能抗拒。
婠婠那被酒精麻痹的迟缓了许多的脑子很是空白了一阵,然后终于浮现出一句话来:有便宜不占忘八蛋!
立刻的婠婠伸出手来勾紧了他的脖颈,使劲的吻了回去。
金黄的叶不断的飘落着,几盏散着温暖淡光的灯笼在凉夜的清风中摇摇曳曳。穹窿之上的星子像是被映入了微澜的湖水中,朦朦胧胧的荡漾着。
那一个长长的吻由最初狂风骇浪渐渐的转做了微风细雨。轻吮浅啄,缠绵反侧。
良久之后,凤卿城才终于松开了她。定定的看她了片刻后,道:“回家。”
婠婠这个时候却是想起来,他方才吻下来的时候先是咬了她一下。她眨了眨眼睛,而后拉着他的衣襟迫他俯下身来,准确无误的在他唇上狠咬了一下。
咬罢了,婠婠将手一松推开他道:“各回各家。”
凤卿城什么也没有说,只迈开长腿两步追上了她,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继续甩着那双大长腿向前行去。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两间商铺建筑间的死角处,正躲了一名年轻的锦衣捕快。
此刻他呆若木鸡的立着,面上尽是一片欲哭无泪。
天门今日在汴梁城中一共布置了二十四道定桩。每道负责一条街或者巷,专门盯着那位展大人入京后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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