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荷尔蒙气息啊,带着那么十足的英气蓬勃,十足的雄姿威武,就这么的扑面而来,将心中的一股懒散浊气尽数的驱赶而走。
婠婠吐了口气,重新舒展了下筋骨大跨步的走进了天门。
天门府衙之外,凤卿城放下了车帘,“走吧。”
当那辆马车消失在道路的转角处时,婠婠已经坐在了无名楼中。
与左右两位副总捕交接了一下,又简单的跟八位名捕寒暄过,婠婠便就充满激情的投入到了工作中。或者说的准确些,她是在充满激情的补读着朝中的八卦。
这一个月来倒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发生。多数都是些饮宴记录和后宅八卦。若在这些事件记录中强行挑一件值得注意的,那就是金吾卫上将军递交辞呈一事。
官家准了奏,却是迟迟的没有抉出替代人选。这位上将军也就还一直的待在金吾卫上将军这个位置上。那辞呈仿佛从没递过一般。
发生这种事情自然不是延圣帝忘性大。而是因为这个位置被两方的势力盯住,这一个月来围绕着这个位置双方争的且是激烈而精彩着呢。在朝中那两方势力未曾过于明显的露出头脚,不过在天门很容易就可以靠着条条的信息将这两方势力撕揭的格外的分明。
很显然,一方是楚王,一方是晋王。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月的秘折之上并未曾提到这点。
婠婠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智商惊人,归整总结能力一流。她的这脑子,估摸着也就只能比前主灵活上那么一点点。在这天门里,随便捞起个谁也要比她聪明。
那么秘折之上为何不提此事?
婠婠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正望着那些成堆的资料苦想,便见江少廷提了一壶冰水过来,“大人眉头紧锁,可需属下为大人分忧?”
她不在之时,秘折都是由关千山和江少廷共同写的。为什么没写那显而易见之事,问这两人最是能够清楚。
但是婠婠下意识的选择了不问,她只道:“许是清闲了久了,乍一看这些头疼。若你没事,便请辛苦帮我把这些归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