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主人，想仿照卡巴拉之树，用召唤出来的十位英灵，填充十大原点。
借助圣杯分血之仪，窃取上帝的力量，从人到神。”
无头述说着这场灾难背后的隐秘。
“你是召唤的英灵？”程远听到这个，坐不住了，该不会要被填线了吧。
“算半个，他想借异端神明的力量，对抗上帝，所以选了五个特定目标，五个随机天命，你是其中之一。”
“你是说，这次的灾难是这个所谓的卡巴拉仪式搞的鬼？现在可看不到一点成功的样子。”
“是啊，上帝他老人家一招，对不起，神之宣告，焚天巨兵，上帝之杖，秒了。”
无头用程远可以理解的例子举例。
“原来是乡下小瘪三想要碰瓷，被正主一发左轮居合搞死。
既然正主已经死了，还找我干嘛？我还要回家了。”
“人死了，不代表仪式结束了，围绕着黑暗之海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上帝老人家才开始插旗涂色，划定描点，怎么可能轻易的完结。”
“那些大人物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没资格参与进去。
活着，已经耗尽我全部的力气了，我只想离开。”
无头无言无视，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
“你是好人，你那穿越时空的灵魂，才能召唤出超越世界之物。”
程远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一句话。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喜欢好人，你自己去当啊。”
你为什么不去救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对面也明白。
这满城的风火，还在焚烧了。
“你想为什么不救人是吧？你看看。”
老僧低下身子，露出自己的脖子，里面空无一物。
“我的骨骼金身，被拿去镇压一只混沌大魔。
金叶剥去做书，做经雕文写上原典，让人梵唱。
肉被借去喂鹰，养育徒子徒孙。
这里面，就心混的最好，放在高塔上面为人照明，还算有用处。
胃就不行啦，被人当做下水道，经常被恶心到反胃。
就连这张皮，被妖魔鬼怪穿来穿去辱没了名声，要不是这场仪式，你还见不到我呢。”
“辛苦了。”空荡荡的衣袍，让人敬畏，扭曲的空洞让人压抑。
“新曰：这座城市里面只有义人可救，偷盗生色皆不可救。”
程远想起自己拿走的自行车，这不算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