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苏暖面上的神情顿时一变，笑意沉下去：“又是你。”
“当然是我。”郁湛低笑着：“而且，只要我愿意，也只能是我……永远是我。”
苏暖顿时一愣：“你什么意思？”
郁湛轻笑着，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移开，甚至缓缓上下抚摸着，神情看似温和，眼神却凉飕飕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你甚至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苏暖愣住……这一瞬，她看到郁湛眼底有暗光一闪而过，像是有什么想要涌出，却被他生生压下。
“你想怎样？”苏暖撇开他还抚在腰间的手，神情清冷。
被她推开，郁湛的眉眼便是顿时一沉，再看她，又是忽然轻笑：“有意思……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看上的，会是他。”
苏暖没有出声，郁湛忽然勾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想挣脱，却没能挣开，那看着修长秀气的手指将她牢牢禁锢着。
“像对他一样对我，也许我心情好了，会放他出来见你也说不定呢……”他缓缓说道。
苏暖挑眉，随即冷笑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从桌上跳下来，径直朝外走去，头也不回。
门砰得一声被关上，室内陷入一片安静，半晌，忽然响起一声轻笑：“她对你也不过如此嘛……”
另一道声音咬牙切齿：“我不用她委屈自己。”
“呵……你是觉得，你能强过我？”
从存在起就一直和谐的关系在这一刻降至冰点，剑拔弩张。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那带着暴怒的声音满满都是冷意。
另一道声音却依旧悠然：“当年，我出现的时候，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可我救了你，现在……我是不是存在，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光明郁湛一向温和的声音悠然到诡谲：“不如，我们打赌，看她会不会为了你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