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哎了一声进去,也只是将被子拉的更严实些,想想又给加了一床毯子。放好帐子罢了。
次日一早,宁芝醒来,见麦冬就在一旁的椅子是上打盹。
她也没叫,只是看着帐子顶想了想昨日的事。
裴珩来了。
她想昨夜居然就那么睡着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昨夜只是说几句话,她心里的烦躁和难过也有了出口。不管心里有多少压抑,日子还是要过的。爷爷还病着。
裴珩就在她的隔壁,两个人洗漱过之后,就聚在一起用早膳。
皇子来临,早膳不能将就。
店家虽然不知道这一行人是什么来头,但是也不敢多说多问,只是按着吩咐准备东西罢了。
他觉得昨夜里来的这位只怕是来头更大啊,还是好好伺候着好。万一得罪了,估计是没个好了。
早膳的时候,宁芝总算是胃口好了。
裴珩是不知,但是后头半夏和麦冬是着实安心了下来。
这几日在路上,姑娘是不怎么吃饭啊。
宁芝吃了一小碗粥,又吃了两个小包子,还有些配菜。觉得那个虾饼挺好,又吃了几块。
这在裴珩眼里,不多。因为宁芝一贯在他面前吃的都不是那么少。
所以他不稀奇。
吃过了早膳,又各自安顿了一番,就要回京了。
一早走,要是时间快的话,入夜就回去了。
有马车到底不如骑马快些,所以要早走。这还在正月里呢,不到春分,就是昼短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