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修行定律也只是定律，并不代表没有定律之外的存在。
至少，他知道上古时代叱咤风云的赤霄君王就是如此。
赤霄君王当年结丹能结九九八十一个，谁敢说不是定律之外？
孕育元婴能孕育出一个三头六臂的元婴，谁敢说不是定律之外？
孕化元神能化出一个遮天蔽日的元神，谁敢说不是定律之外？
赤霄君王逆天而行，修炼的每一个境界从筑基、真身、紫府，再到金丹元婴元神，又有哪一个境界符合修行定律？一身惊世骇俗的造化，哪一个没有违背修行定律？
九破九立，九次修为尽失，九次重新筑基，符合定律？
九仙九魔，九次成仙，九次入魔，仙魔双王座，符合定律？
纵观赤霄君王一生，你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哪怕一件符合修行定律的东西。
有一个赤霄君王。
谁又敢保证没有第二个第三个赤霄君王？
所以，白玄道尊认为世间事没有绝对，任何事皆有可能。
他没有理会厉风，而是看向惊云，问道：“大公子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