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嘿嘿,小晖晖,我跟你讲,我们那个团队啊,哎哟,还没你大学的时候女装的好看,都一群大老粗。”
“我一直没搞明白,嗝,你当初干嘛要去学地理,明明你搞技术绝对能闯出名堂,前途一片光明。”
“算了,是我自讨没趣,来来来,干杯干杯。”搞事德举起杯子,两人碰杯继续聊,从回忆大学的糗事到意气风发的时刻再到搞事德的风流趣事。
“不清楚,我有个会议也是下周,不知道有没有空。”
“行。”
戴晖告别搞事德,回到了旅馆。
自己一路走来,看着多少同僚都选择了放弃,甚至很多师兄师姐、老师都离开了这条道路。
至于为什么戴晖最后选择了这条路,也正如他对刘怀德说的,家人原因。
戴晖记得那个下午,爷爷躺在一把和他岁数一样大的藤椅上,夕阳照在老人发皱的皮肤,透出一种琥珀的质感。
戴晖那时还不理解爷爷,只是说“地球的承载力是有极限的,我们终究还是要离开这里,去寻找更适合生存的地方。”
爷爷转过头来,有些浑浊的眼睛望着戴晖,粗糙的手像是小时候一样,摩挲着小孩稚嫩的小手。
戴晖听不懂,以为只是一个老人的寻常唠叨。
参加完爷爷的葬礼,戴晖回到学校后申请调换专业,从此开始了他作为地质人的生活。
唉,又少一个同行。
这样的场景怎不让人心生迷茫,一个行业的死去就是如此,往前看,老人在不断老去,回过头,身后却无一人跟随。
插入U盘,开始读取数据。
而且更让戴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进行压缩行为。
把这些可疑压缩文件隔离开来,并加强监控。
这些图片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甚至有的只是电脑的原始壁纸。这不合常理,如此庞大的数据怎么可能只被转换成几十张简单的图片。
实验室的控制台戴晖检查过,没有任何漏洞,超算芯片本身带有病毒?这种级别的芯片也确实很有可能为了保密,在其上安装一些防御性的病毒。
戴晖又拿出一个U盘,插进电脑,这里装了戴晖自研的爬虫病毒,用来偷取、解析文件。
“已成功灭杀蟑螂”,这是戴晖给自己的防火墙设置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