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先把这人带回去吧。”储阳成袖袍一挥,五气裹挟起昏迷的扶正祥,眨眼间回到自家住处,随手将人丢在角落。
“只需略施手段,葛德佑长老之位便归我所有了啊,在他身旁蛰伏多年,机会终于来了,得主动点了。”
“刀疤,我限你两分钟内速来见我,要是不想我向清明道宗揭发你们中饱私囊,就麻溜点儿!”
很快有了回应,刀疤打着酒嗝,旁边酒量颇好的公孙仆看到传音符,脸色骤变,显然认出了这东西。
天色渐晚,夕阳沉到了山脚边,李墨尘下山后才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储阳成住在哪。
“嗯,还行啊师兄,身子骨真硬,居然没被打死,不错不错,那老头可至少是筑基期实力啊。”
“师兄,你可别误会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一发现不对,就从约定的地方赶过来了。
“合着我还得好好谢谢你?”李墨尘翻了个白眼。
“嗯~光说谢谢可不够,太见外啦,哪有这么对师妹的呀。不行,你得亲我一口,我就原谅你刚才错怪我啦。”
“接下来你该怎么办?依旧还是,按你自己的计划进行,还是跑路……你自己选一条吧。”
“哦,这么说你成功了,哎,你看我说这废话干什么?如果你不成功的话,你就应该就不在这里了。”
“不是吧?师兄?你觉得我会知道他住在哪里吗?不信,你问一下,我怀里的唐道友,或许她可能知道一些。”
之前这般信任茹托呐,是因为不管自己去哪儿,都拿绳索绑着茹托呐一道,压根儿不愁这小子敢说假话,他太明白这些人比谁都怕死。
刀疤并没有提起,茹托也并不知道,传到了他耳朵里,就变成了模糊,他只能按照,葛德佑把他的落下来那一次,推算至少也是一位筑基期巅峰的高手。
尽管局面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但他们几人性格的变化,实在让李墨尘难以捉摸。
或许再过些时日,人皇幡又会失控。
至于被人皇幡之力反噬后会怎样。
这时,储阳成的声音从侧方传来。公孙仆背着刀疤,在他身旁累得直喘粗气。
竟跑到这酷热的靖石镇。就这气候,可不像是你们会来的地方啊。”
眼前这人,竟一下就看穿了自己的来历和化形之事,他很清楚这时候出现这样的事,这可太不妙啊。
“你既可以叫我储阳成,也能喊我储老弟,随你喜好,我就是想和老哥聊聊事儿,犯不着这么紧张,对吧,李墨尘老哥?”
“你不明白也没事,二人请随我来吧,不管你是,还是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
公孙仆的酒,早被储阳成那些能掉脑袋的话给吓醒了,一路上他都有些迷糊,感觉不太真实。
他们这些当官兵,也不好多嘴,只是不明白,平日里做事总要拖上两天的储阳成,今日为何如此雷厉风行。
“对不住啊,我和葛德佑谈过那件事,可他因为女儿那事儿,没脸见你们,所以就嘱托储阳成来了。”
……
储阳成抬手,轻轻一推,那扇古朴的屋门缓缓“吱呀”一声打开,他足尖轻点,率先踏入屋内。
刹那间,他心中猛地一亮,瞬间明白这小子居然不要命地把自己给卖了。
屋外,玉莹狸向来对陌生人警惕有加,周身狐火幽幽,泛着淡淡白光,他耳朵时不时动一下。
“储兄,你特地把我们找来,到底有啥事啊?”
等李墨尘坐下,他目光一下锐利起来,直接问道:“你这次来,是冲着灵石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