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传回消息,李墨尘难掩心中惊喜,迅速起身,一把抄起人皇幡,大步流星地前去接应。
李墨尘谦虚一笑,连忙的摆手:“茹托,我现在化名叫做张天之,所以就别直接称呼,我为李了,该更换一下名字了。”
李墨尘听了,心中却不甚满意。他深知,这高高在上的称呼,恐会引得茹托心生厌烦。
在李墨尘所了解得,他那个世界历史舞台之上,聪明人之间相互算计、背后捅刀,实在屡见不鲜。
这么一想,李墨尘陷入沉思,“是把茹托当一次性工具,用完就扔,还是像对待玉莹狸那样,花心思培养感情,让他能长久为自己所用?
正琢磨着,茹托的汇报声把他拉回现实。
听完这一切,李墨尘脑袋“嗡”的一声,当场就懵了,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大脑一片空白。
“丹经啊,丹经啊。”李墨尘眉头紧锁,双手背在身后,焦躁地来回踱步。
李墨尘阴霾散去,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转而看向了茹托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李墨尘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甚满意,面上却堆起笑容,朗声道:
你要清楚,我这人从不屑占那蝇头小利,世人皆知便宜无好货,你一直这样子,就会让我感觉,你越不忠诚啊。”
“若我倾尽全力,将您交代之事一一办妥,大人能否大发慈悲,放我离去,解开我灵魂上的枷锁?
“好。”李墨尘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了。
“还用我再和你重复一遍?”
李墨尘微笑,举着例子,“你无需心存疑虑,我向来讲究原则,行事有规有矩。
玉莹狸听到李墨尘,提到了他,本来他还想在旁边沉默装个哑巴,而现在也不得不配合了,他思索了一下,道:
这并不是拆台,而是真实性重要,毕竟此人他也认识,虽然没有交流过,但是玉莹狸凭借他们的交流,那两句话就可以猜出来,此人不可能傻到凭借两句话就能相信,其他人所说的一切,而是需要通过观察,慢慢看清,所以他怎么说,是对得。
这一路上你只需记住一句话,不能说话,完全听于我的命令。”
……
葛德佑佝偻着身子,深陷在雕花座椅中,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红毯,那只歪倒的方形酒杯,酒水淌尽,在红毯上洇出一滩深色污渍。
“你说什么?我女儿的墓竟被人光明正大地盗掘了?而现在那盗墓贼还在靖石镇晃悠?!”
“一群废物!还不快把他给我抓来,五马分尸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金丹期(虚丹→实丹→金丹)
储阳成一袭素白道袍,衣角随风轻摇,神色平静,站在刀疤不远处。
“葛长老,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刀疤既然来汇报,其中想必有误会,不如先听他说完。”
可如今,你还想干涉我的私事?”葛德佑抓起方形酒杯狠狠砸过去,“我女儿的墓被盗,这是我的心头肉啊,你竟劝我隐忍?是清明道宗想借此打压我,还是你自己糊涂了,脑袋也拎不清了?
储阳成也不生气,调侃道:“不行,就听听吧,毕竟活了百年的怪了……莫非葛长老,连时间都等不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