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余下的话便无需多言,说得多了于你当下处境不利。
你且安心养伤,今夜或许便能与葛德佑会面。”公孙仆点到为止。
“如此,便多谢了。”李墨尘拱手道,随后只见公孙仆,带着他那帮官兵走出门外,并随手关上了门。
过了几十分钟,李墨尘叹了一口气,表面说道:“南疆……没想到居然还能找来这个地方,实在佩服啊。”
而心里琢磨起了来:
“吴官兵这是唯一知道,或者说唯一清楚,我干的事啊,此人该不该留呢?只不过现在被带走了啊。
应该不用,只要我今晚编造的改变格局的事,足够真,筹码够大,能让所有人都相信,那么我想,在这里,应该就没人动得了我了。
只是该怎么编才能让他们相信呐。”
街道外,公孙仆贴于官衙寺外墙边,屏气敛息,凝神细听内里动静。
此刻,官兵正背着吴官兵,朝着一处密室徐徐走去。
一则是要送受伤的吴官兵去那儿安心养伤、好好歇息,二来也想趁此机会聚在密室里小酌一番。
至于他们粮食的来路,是每逢清明道宗向下派发食物的时候,这些官兵总会暗自私存囤下一些。
长此以往,密室里便积攒了不少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之前官兵临行前,公孙仆见以拉远,凑近询问细节:“我和刀疤暂离之时,张道友可曾离开过官衙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作答。
唯有受害人陈官兵思索片刻后道:
“有,出去的时间不长,约莫三分钟,他确实离开过。”
公孙仆闻言点头,看向身后的吴官兵吩咐:
“你们先带他去密室,务必护好他。”
陈官兵追问:“难道你还怀疑是张道友捣的鬼?
可是我们之前蹲了这么老半天,张道友也没对我们做什么,一直到他给别人递给水,南疆的人才出现……
我猜应该是真得了,第一次递给水,装扮成我们本地的平民,应该就是他的仇家了,就如同他说的一样,是想夺取丹经。
在加上三分钟,也做不了什么啊。
再他被袭击前,还捂着胸口上来,我想那绝对不是假,脸色骗不了人,以及还有第二点,还帮我一起干扰那人,否则我可能已经也和吴官兵一样倒在地上了。
这种种摆在眼前,所以已经没理由再怀疑他了。
或许他真的是,来送那名女童回家……只不过是你之前一时想多了,而现在他可能真想为靖石镇民众发声啊。”
公孙仆连忙示意噤声:“嘘,别胡乱猜测,没这回事。”
说罢他回头望一眼,官衙寺,便连忙赶着要走。
少许人已经弄懂公孙仆想干什么了,便也拉陈官兵离开了,因为他们清楚公孙仆认定的事,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脱离怀疑,也不想多说。
公孙仆听了墙根良久,未觉有任何异常,最终背着手离去。
“眼下,老吴这边出状况了。
他可是唯一能确认,实施袭击之人究竟是不是南疆人啊,又或者这一切是不是李墨尘自导自演的关键人物……若真的是他自导自演,那他所说的一切岂不都是假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