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羚羊死去了,他过来查看一下,郝俊为了获取更多的经验,和他交流了起来。
这位兽医对于麻醉的研究非常深入,自认为其它方面都不如大卫也就是郝俊,也就只能从麻醉的方面进行探讨。
最后他给出了比较合理的推断,因为羚羊的伤势太重,而且不止一处,导致循环受阻等等等等。
他不是很善于表达,冒出了一大堆的专业术语,而且有些词汇不知道怎么翻译比较正确,夹杂着不少本国的语音,郝俊的语言功能还没达到覆盖全球的地步,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郝俊最终搞明白了一件事情,不是自己对大卫的医术融会贯通的不够,这个手术无论谁来做,羚羊的死亡率都很高,和开始手术前的预判差不多,自己确实没有内疚的必要,已经尽力了。
但不论怎么说,羚羊是死在自己的手术台上,郝俊依然觉得心里面有点不太舒服,午饭吃的很少。
下午他原本也没有心情出去转,卡德莱为了让他调节一下心情,也为了自己骑个痛快,非得拖着他去骑斑马。因为他自己去的话总是掌握不好,又不可能给斑马套上鞍子,固定块毛毡都不可能,经常会摔下来。
毫不客气的说,骑斑马真的是一项技术活,不但要和喜欢亲近人类的斑马笼络感情,还得斗智斗勇才行,毕竟谁也不愿意在背上多一件重物。
其实怎样顺利地骑着斑马兜风,并不是郝俊的创新,而是来自于大卫的记忆。但归根究底,确实不是正常人容易干的活儿,大卫也是利用了异能,不但让斑马轻易屈服了,还能让自己稳坐在光溜溜的马背上。
郝俊却觉得动用异能太多的话,反而失去了驾驭的乐趣,所以能不用就不用,这样一来就会累得多,但征服感和自豪感也会油然而生……
两个多小时的疯跑,郝俊确实觉得心里面畅快了,手术失败的阴霾也散的一干二净。
卡德莱来了兴致,要再去骑鸵鸟。
郝俊指了指乌云骤起的天色,觉得这种天气不适合去撩拨鸵鸟。
野生的未经驯化的鸵鸟,警惕性都很高,特别是在这种突变的天气里,如果待会儿再刮起狂风的话,就真的不太好相处了。保护区工作人员的那身制服,在鸵鸟警惕性极高的情况下,起不了多少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