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大头的话。
“表的。”
徐大头扭曲着面孔,恨声道:
我做什么了?
胜利抚恤金快下来了。
他可是打听过了,白胜利得了一等功,抚恤金一次性补足40个月津贴,再额外领2成5,到手足足500块。
才不能借给这些贪心的人,借出去,肯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徐大头声音一滞,很快,又恼怒道:
你爸在厂里那么好的机修工作,你这丫头顶了,却根本做不来,听说被训了不知多少次。
到时,等你家阿山年龄到了,你表哥再把这工作还给他。
我说刚刚你怎么那么好心,主动冲糖水给我喝,原来是想药死我。”
是不是我家这房子,你也盯上了?”
本来那白胜利一次性抚恤500块,外加每月10块的定期抚恤,再加棉纺厂机修工作,还有15平的房子。
这白家亲戚不少,他就想着手快有,手慢无。
‘人不狠,立不住,自己要不表现的狠心些,家里迟早让像表舅这样坏亲戚,吃绝户吃的吃干抹净。’
“还有,是表叔你自己误吃我家用来药老鼠的白糖,可不要冤枉好人。”
“我劝表舅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别真给药死了,或是留下什么病根。”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却是秦远见白蓝家门口凑了一群人听热闹,房门却紧闭。
一下便猜到,白家妹妹这是遇到吃绝户了。
“阿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