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只听啪的一声,水管砸中了三角头盔。
巴陵身体晃都不带晃地,抬脚用力一踏,教徒突地一定,像被踩中的一只乱窜小老鼠。
清脆的喀嚓声中,滑铲失败的教徒肋骨断裂了大半,口中鲜血狂涌。
刹那间,端是手起刀落!
锈迹斑斑的大砍刀斜斜一劈,刀锋割裂血肉,一颗头颅喷射而回。
翻滚的教徒尸首分离。
见到同伴惨烈的死状,剩余教徒再无勇气,他们不顾一切的背过身子,往反方向逃跑。
“哼!想逃!”
双手握住刀柄,巴陵双臂运劲,旋身甩出一道寒光。
宽厚刀刃卷起腥风,化身高速回旋的螺旋桨,直追逃窜教徒的后背。
两声凄厉惨叫同步出现。
喀拉!
一道难以忽视的剁骨声,两道血光绽放。
巨大的砍刀瞬间劈断了两条脊骨,刀锋贯穿切开脆弱的肉体,余下刀刃卡入破裂的墙缝。
两截腰斩的上身正瞪着惊悚的目光,而失去支撑的下半身缓缓倒下。
“都叫了你们别逃,死的这么难看,何必呢。”
巴陵俯下身子,看着唯一一个身体完整的教徒。
“唔……不要……”
教徒嘴边的血沫仍旧不断溢下,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了,眼中的神色也越发的暗淡。
移开踩断胸腔的脚,巴陵伸出五指,指尖生长出尖细的指甲,按在教徒凹陷的胸腔。
在他极具惊恐的目光下,巴陵的五指犹如五把锐利的铁锥,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中。
“嘶——!”深深的吸气声。
教徒躯体突然剧烈抽搐,护目镜下的眼睛外突,面色极度苍白。
“深呼吸,痛是很正常的。”
巴陵温柔的说道,插进胸膛的手蔓延出稻草,扎根在血肉中,野蛮生长的根须疯狂掠夺生机。
枯黄的稻草人面庞流露着迷醉的神色,生机一点一滴的汇入身躯,这具稻草之躯终于得到久违的养分滋补。
接着,巴陵又故技重施,将剩余三人的生机都吞噬殆尽,片刻,场上只剩下四具干尸。
干瘪瘪的不好看,有违遗容,所以巴陵又贴心的生出一丛丛的稻草,往体内填塞。
他说过,要让他们这些教徒感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