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伯!”
陈玉楼点了点头道:“我爹呢?”
庸伯低着头,语气沙哑的说道:“老爷在后院练功。”
“少爷,请随我来!”
说完,庸伯在前面带路。
陈玉楼立刻跟上,绕过前厅,中院,走进后院。
后院一角,拥有一排排练功柱,一个慈眉善目的光头老人,在这些柱子之间跳跃,轻松便跨越七八米远的柱子,身姿优雅,犹如灵动的燕子一般。
陈玉楼知道,这就是他陈家的家传轻功衔燕尾。
他也会!
只是做不到如此地步。
看到陈玉楼走了进来,慈眉善目的光头老人扭头看向他,随即背负双手,轻轻一纵,便犹如燕子一样,从七八米高的柱子,向远在十米开外的陈玉楼滑翔而来。
这就是陈家二代卸岭魁首陈满风。
他的父亲。
“老爷,擦擦汗吧!”庸伯连忙从旁边的丫鬟手中,取过毛巾递给陈满风。
陈满风接过毛巾,一边擦一边看了一眼陈玉楼感叹道:“身体大不如前了,不过稍微温习一下功夫,竟然就出汗了!”
陈玉楼知道这是点自己呢。
毕竟,在陈满风的眼里,自己这个儿子是难当大任。
但谁让他是陈满风唯一的儿子。
陈满风作为二代卸岭魁首,年轻时自然下墓无数,或许是阴风如体,年近四十,才有的他这个儿子。
别看陈满风犹如六七十岁的老人,但其实,不过才五十出头而已,这或许就是盗墓留下的后遗症了。
“还请爹保重身体才是!”
陈玉楼平静的说道。
前身和父亲的关系非常不好,父子两人说不了两句就会吵架,前身和父亲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前身自尊心太强,而他的父亲却总是泼前身的冷水,挑前身的毛病,导致前身更加想要证明自己。
前身为了证明自己,自然要付出很多,拔头冒尖,陈满风就因此对儿子更加严厉,所以父子两人的关系就非常不和谐。
两人虽然不和,但是儿子依旧非常有孝心,父亲也对儿子非常关心。
陈满风闻言,瞅了一眼儿子,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庸伯,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招了招手,旁边的丫鬟,连忙将手中一根竹根制作的烟袋递给陈满风。
同时给陈满风点燃,他抽了一口,靠在太师椅上,淡淡的说道:“你让我怎么保重身体?”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可你……却做事依旧毛毛糙糙,性格心高气傲,你让我如何放心把陈家的基业,把卸岭一脉十几万弟兄交给你?”
陈玉楼闻言,看了一眼陈满风,随即低头不语。
他也难得和陈满风起争执。
而且陈满风的目光确实很准,原著的陈玉楼确实不适合当卸岭魁首,不仅葬送了陈家二代基业,还埋葬了整个卸岭一脉。
或许是因为“理亏”,让想要模仿前身的他,都选择了沉默。
看到儿子竟然闭口不语,陈满风眉头一皱,眼中有些惊讶。
自己这个儿子,就喜欢跟自己对着干,他往东,这混小子就喜欢往西,所以他们父子两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