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
“所以您怀疑，您的丈夫是被伪人杀死的？”莫里亚蒂借此发问。
佩里拉蠕动红唇：“我肯定他是被伪人给害了！”
花茎上则是：“It is your turn（到你了）”
“这么说，您已经知道了那个伪人伪装的身份？”
佩里拉的声音越发颤抖，恐怖的幻影萦绕在她的心头和脑海，如骨附蛆挥之不去。
“开膛手杰克，回来了，他回来了……”
警长，我恐怕得申请人身保护，只有你们才能救我。”
“谁在乎那么多，我不能允许我的女儿出现半分差错，难道你们执法厅那么多人就打算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害吗？”
正当莱茵斯还想说些什么时，新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没过多久，一名体态臃肿的男人从门外大步走入。
——正是慈善家佩里拉夫人的父亲德罗巴尔。
见到父亲，佩里拉连忙上前，而德罗巴尔也缓缓地扫视着莱茵斯的办公室。
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在上面还有些人脉能让这里再换一批管事的人，这个贡献也只能别人享用了。”
莱茵斯还想说些什么，莫里亚蒂忽地上前一步握住了德罗巴尔的手，露出最诚挚的笑容。
他又看向莱茵斯：“警长，你在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它只是看上去像超凡案件，但或许其中另有隐情，过去那些借着超凡名头的案子还不是被我们一破再破？”
“看呐，这里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莫里亚蒂低头扫视了一眼对方大到惊人的戒指，摩挲一番后回以微笑：“好啊。”
伟大的有钱人，伟大的、行走的钱。
那父女二人暂且离开了执法厅，上了马车后，德罗巴尔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吐了一口烟圈。
“佩里拉，我的珍宝。”
“你再怎么看好那个人，他也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在超凡面前就是蝼蚁！伪人一旦突破雾霾的保护，他在那些怪物面前就是被瞬杀的份！”
“父亲，我们很难遇到有本事的超凡者，我们的出价也请不动他们，可以说这些人有价无市。”
她撩下缕缕阴影，状似落寞：“但是那位莫里亚蒂先生，我曾经在傍晚的街头见过他，我曾经看到过他因为身无分文衣着残破、被饿到极致的模样……”
“然后——我看见他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当我走近时才发现，他抓住了一道漆黑瘦长的人影，正在将对方摁在墙面状如野兽般撕扯，等到莫里亚蒂扭头看向我时，我从未见到过那么血腥的眼睛。”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吗？”
“没错，但他自己应该并不清楚、或者不想搞清楚这件事，不想和理事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