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
“兄台!”
突然,李鄂听到前边有人正在他的前方喊他。李鄂连忙抬头,望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见到了一个一身麻衣的英武少年。
“您有事吗?”
那个少年显然没想到李鄂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想了一下才说:“我从这里继续往北京走,能在天黑之前及时地进城吧?”
“能,太能了!”李鄂这时不再像之前那样恶心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快一点进城,晚了住的地方可能不太好找。”
“我知道了,有劳兄台!”
“那倒是客气了,在下李鄂,还未请教足下姓名?”
李鄂这时打量了一下这个英武的少年。只见那个少年皮肤黝黑,年纪不大,应该不超过二十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在下姓陈,名叫善恭,来北京是为了访友。”
陈善恭明显是不善撒谎,李鄂从他介绍来京原因的表情中,轻而易举地判断出他没有说实话。
不过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鄂微笑着说:“原来如此,那就祝陈兄访友顺利了!”
“谢谢!”陈善恭微笑着道谢。
“告辞!”
李鄂说完告辞,也不管陈善恭有没有跟他说上一个“请”字,便快步步走向了回家的方向。
陈善恭见李鄂说了一声告辞便转身快步离开了,心中虽然困惑,但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过多纠结。
毕竟,他这一趟来北京城,还有一件大事要干。
他甚至有一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来晚了。
陈善恭只能在正统二年午后的微风中赶向北京,用他离开处州之前,叶宗留跟他说的话激励自己,自己正在阻止一项在威胁大明的阴谋。
……
“爹!娘!小妹!我回来了!”
李鄂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这才走到李家的大门前,让他有些困惑的是他家的门现在大敞四开,像有贼人犯了案之后跑路了似的。
李鄂联系到自己走走停停这一路,没有见到来迎他一迎的李宾,他不得怀疑李家可能出了大事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往大门里边走,一边走一边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李鄂走进了一进的大门,愈发觉得李家可能出了大事,虽然他还没有遇见任何敌人,可是,他家养的大黄狗与大鹅、鸡都没有叫。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李家的院子里没有任何的血腥味,李鄂已经转身离开这里去报官了。
这太过吓人了。
突然,李鄂的右侧传来了一声惊人的暴喝,一柄大刀也在这时向他斩了过来。
“我的天啊!”
李鄂被现状震惊得短暂的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