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年少无知,不懂自己为什么总爱欺压着她,也不懂他想要狠狠柔躏她的冲动,究竟是哪种冲动。
长期以来,他欺负这个小女孩,怎么欺负都觉得不够味,直到在床上把她弄哭了,他终于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哪种欺负了。
经过那一晚才发现,原来一切欺负她的动机,都是为了能把她压倒床上去。
现在看到她泪盈盈的样子,他的心像被电流击中似的,一片麻乱。
以后不惹哭你了,好不好?
以后就只让你在床上被弄哭。
时宴伸手想去擦拭燕脂眼角的泪珠。
对方看到他的手,突然就扑了上来,在他的食指下方的虎口处,狠狠咬了下去。
像是在发泄一般的,咬下去,咬到燕脂自己的牙和下颚都疼了起来,她的眼泪滚落到男人的手背上。
她咬他的疼,能忍。
可她眼泪滴在他手背上,烫的他浑身都在抖。这股热度,直接烙在了他心底。
时宴激灵了一下,他伸出另一只手,想去触碰燕脂的脑袋。
燕脂抬手挥开,也松开了自己的嘴。
“你再跑来和我说话,就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