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凭本事而已。”花无凝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
“哪怕外面危机重重,你险些丧命,也要逃出去?”朝辞啼语意不明,适才还欣悦的眼又逐渐深沉下去。
拿过一旁的纱布,轻柔地为花无凝缠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玉肌。
“不若然?”花无凝手指紧绷,一字一顿慢慢道,眼眶红晕加深,她轻阖眼。
闻此言,朝辞啼的手顿住,“你就这么想救镇国公?”
“身为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我为其洗刷冤屈,摆脱莫须有的罪名,不是理所应当。”花无凝刚正不阿地回,颇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
“不惜以命相抵。”朝辞啼撕开纱布,做系结收尾。
只不过这语气也越发的不善。
“是又何妨。”花无凝听出来了朝辞啼语调有变,反倒生出几分快意。
但这份快意还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阵刺痛覆盖,花无凝倒吸一口凉气,抿着丹唇。
重重系好结的朝辞啼冷着脸,他拉过薄被盖在花无凝背上,走至花无凝面前,蹲下身。
“你把你当做镇国公府的嫡长女,你父亲有把你当做过镇国公府的千金吗?”
此话一出,花无凝先是一滞,随之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握住花无凝的脚,徐徐为其脱下鞋子。
“朝辞啼,你给我松手!”花无凝低声呵道。
撕她衣裳,现在还要脱她的鞋,朝辞啼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像是没听见花无凝的制止声,朝辞啼几瞬就将花无凝的鞋袜扒了个干净。
白如凝脂,滑若玉石的脚被他握在手中。
只是脚踝之处红肿不堪。
骨指触碰到红肿的部位,稍稍一用力,惹得花无凝咬住唇,才没让痛呼之声溢出。
“就该让你多尝尝痛!”朝辞啼看着花无凝,又捏了下花无凝受伤的脚踝。
这次花无凝眼角直接泛起水花,手指扣住。
见花无凝这副模样,他才松了手,拿起伤药给她包扎,正骨。
缠缠纱布于脚踝,花无凝盯着朝辞啼的手,眼底闪烁着暗芒。
房中的灯火跳动摇晃,朝辞啼也将花无凝的伤包好。
抬头看向花无凝,却见她闭着双眼,一副爱搭不理他的模样。
未有多疑,他站起身,解开了花无凝的穴位。
就在解开穴位的瞬间,花无凝睁开了眼。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房中响起,烛光也随之颤动两下。
朝辞啼手指抚上脸,那里出现了一个巴掌印,指节清晰,看起来用了不小的力。
“你居然打我,”朝辞啼俯视着花无凝,逐渐贴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