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她?”陆初凌担心。
陆夷光道,“她中了迷药一类的东西,人无大碍,药效过去便醒了。”
陆初凌松了一口气,揪了下锦帕,吞吞吐吐道,“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方茴利用我引你过去。”
“二姐也觉得方茴在撒谎?”陆夷光看着陆初凌,方才方茴可是哭天喊地说白惢血口喷人。
两人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陆初凌烫着了似的避开,“我只是乱猜的,难道真的是她?”
陆夷光弯了下嘴角,“二姐这么猜,是因为方茴有什么不妥之处让你怀疑的。”
“没有,”觉得自己语气有些急的陆初凌稳了下心神,“我就是随便猜了下。”
陆夷光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看来陆初凌她还真知道点什么,她和方茴是一伙的?还是只是作壁上观?自己何时得罪过她不成?
“今日之事你莫要对人说,你娘要问起来倒是不必隐瞒下。”南康长公主叮嘱了陆初凌一句。
陆初凌点头,“伯母放心,我晓得轻重。”
“那你去吧。”
陆初凌福身离开。
南康长公主眼神冷下来,“看来她并非一无所知。”
陆夷光叹了一口气,她也这么觉得,又想起方茴,自己与她不亲近,但也有点交情,凑在一块也是能说笑几句的,真看不出来,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人,画虎画皮难画骨。
抚了抚陆夷光的脸,南康长公主温言宽慰,“莫丧气,你二姐这,我会给你二婶捎句话。至于方家这边,没这么轻易过关。”
以为让太子调查就能逃过一劫,却不知他们亲手把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太子架到火上烤。终究只是靠着裙带关系翻身的暴发户,富贵不过十来年,只能看见鼻子前那点东西。
真正让她烦恼的是太子,耳根子软,无主见,被两个女人一裹挟就犯糊涂。傅家犯小错,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可哪次傅家铸下大错,皇帝看在傅太后面子上心慈手软过。太子才是储君就开始不顾是非黑白偏袒母族,他是生怕皇帝对他不够失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