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有服务员在旁边，微笑解答，“因为人数比较多，所以洗手间的空间也比较大，放在里面不太合适。”
“原来如此。”顾灵儿点头。
“是的，出门左拐二十多米就到了，真是不好意思。”服务员笑笑。
“没事。”顾灵儿独自走了出去。
桌子的另一条，曹子杰嘴角冷冷一勾。
从上午到现在，都没见顾灵儿去过卫生间，刚刚又喝了一整杯饮料，憋得住才怪！
打开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又和身边的同学碰了几杯。
过了两分钟，手机微微一震，扫了一眼之后，曹子杰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又坐了一会儿告辞道：“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玩。”
二十分钟过去了，沈小雅察觉到了异常：“灵儿怎么还没回来？”
严小婷一愣，起身道：“我去找找。”
“一起吧。”沈小雅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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