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孩子他就不适合留在学校。”范强他仰着自己黢黑的鼻孔对老师一通教育。
“我儿子说那个孩子是个残疾人,一个残疾人不送去那种残疾学校,到正常学校来祸害人干什么?难不成因为他是残废,我们所有人都要让着他吗?”
吴佳琪和鞠夏茶在单独沟通之前,就找过范敬诸爸爸单独谈话。
范强认为,老师偏向周渡野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儿子有错在先,而是因为周渡野是个残疾人,所以老师偏心。
“我是不可能跟他们道歉的,有本事你们学校把我儿子开了。”
吴老师瞧鞠夏茶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也很无奈,她把范敬诸父亲说的话转述给鞠夏茶,目的就是为了撇清自己和范家父子的关系。
“你说的是没错,有什么样的家庭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他爸不仅不羞愧反倒觉得厉害,说周渡野不应该在学校待着……”吴佳也很头疼,但碍于自己的职业,有很多话也不能说出口。
不听话的学生他见过也管过,再怎么胡乱惹事她都不怕。
唯一怕的就是孩子父母也是糊涂蛋。
一味地纵容孩子,黑白不分。
鞠夏茶把老师不能说出口的话给说了出来:“我看是他们不应该来学校上学,他们一家都应该去精神病院待着,一家子都神经兮兮的。”
鞠夏茶和范敬诸妈妈认识,之前在一个菜市场卖菜的时候,范敬诸妈妈就经常拿一些品相不好和快要坏掉的豆制品来他们这换蔬菜。
换就换吧,她还总是偷摸装些价格比较高的蔬菜,一抓就是一大把。
人品就那样,鬼见了都发愁。
“反正孩子的生父请了律师,这事我也改变不了什么,老师你也别太担心,跟你没关系自然不会牵扯到你。”
这事多多少少肯定会牵扯到吴佳琪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只是不好意思说。
周渡野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包块,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对付范敬诸,他付出的代价很大。
“阿姨,我能不能给爸爸通个电话。”这是周渡野第一次提出要给周凛仁打电话。
鞠夏茶柔声道:“你爸爸买不到机票了回不来,但是他请了律师过来。”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真想爸爸阿姨可以打个电话过去。”
周渡野摇头:“不用了,爸爸忙,我不打扰他。”
周渡野想让周凛仁帮他对付范敬诸。
他知道周凛仁的身份地位不低,肯定能有办法帮他对付范家人。
范敬诸不能再待在学校了。
因为他的存在,暖暖也被同学欺负和嘲笑。
周渡野请了两天假,范敬诸也被老师劝回家闭门思过。
黄谷爱的彩排因为他们两个只能暂停。
“你确定周渡野摔得很严重,他不是装的?”黄谷爱在饭桌上问女儿。
孙文鹿点点头:“对啊,他摔得可惨了,我估计墙都被他给撞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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