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没听你父亲和他们说过军国大事?”
“聊的多是如何灭了朱温,以及…入长安,清君侧。孙儒常与父言,京西北八镇皆贼,内竖祸乱天下,终为侮君之患,须得入关除之。”
圣人笑了,孙儒好像还真说过。那是五年前,听说杨复恭、李茂贞跋扈,正在打杨行密的孙儒飞来奏书,让圣人不要慌,等他平定淮南就来勤王。
抽象至此。
“汴军将领你熟悉几个?”从中和二年到文德元年,包括赵若昭之父赵德隐在内的蔡军集团和朱温等藩镇鏖战了十年,汴军现有将领几乎全打过交道。蒲陕战役马上发起,李某想听听她的评价。
“听得多的就郭言、葛从周、李唐宾、张存敬、朱珍、李璠、杨彦洪、丁会等,多数已死了。”
“说说张存敬这厮。”
赵若昭像个温柔的大姐姐,两腮泛红的看着怀中人:“此辈鬼点子多,善于利用地形和黑夜,父亲数次在他手上吃败。为人正派,军士奸掠,他亲自坐在城门口受诉,黔首告一个抓一个。作战必当先,撤退必在后。因此极得军心,也深受朱温猜忌和兽兵憎恨。听说其对张惠还有非分之想,曾几度作诗影表相思,故朱温恨之入骨,几欲杀之。为此,张存敬颇不得志,功绩虽跻身前茅,官职仅止都虞候、指挥使、检校,挂名刺史都无。”
圣人呆住了。天后有点魅力哦,把朱温这砀山屌丝迷得神魂颠倒也就算了,张某人本是徐州豪强年少,在汴州混得也不错,又是个美男子,压根不缺女人,怎么会冒险暗恋她呢?
有特殊癖好?口味是风韵犹存的冷艳主母、青涩二圣?
不一定,也可能是张惠得人心。
圣人对她了解不多,只清楚记得一件事。后世朱温把朱瑾的家人装在囚车上准备拉回老巢或处死或享用,张惠闻讯,派人抢了过来,妥善安置,按月给生活费。
这能得出两点信息:一是有威权,有胆色。二是有人品。对战俘可以恒给其费,说明她重承诺,说到做到,善良。当然,这可能和她特殊的黑暗经历有关。
但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能做到这步,对自己人更不会差。考虑到朱温又是个雄猜好杀的极品,圣人猜测,因张惠而活命的人不在少数。在所有人都已背叛远去的情况下陪着她儿子朱友贞走到最后的皇甫麟、王彦章之辈,早年应该就属于这部分人。
好想见一面啊,看看有多迷人,能令吾不爱江山而爱乎!
至于张某人,明珠暗投。
如果赵若昭口中的“听说”为真,张惠到手之前,是别想策反了。得等掳了张惠,这厮方有可能投降。届时内伐天后,外驱张存敬卖命,岂不美哉?天后,你也不想张存敬被灭族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如果为假,张存敬只是单纯为天后人格魅力所服,那就想办法干掉此人。
不管了,先在关内、河中广泛散布“张存敬与天后有染”的谣言,再画些君臣树下野合、宫廷偷情交媾的春宫图拿到市场上流传,让汴州探子报告回去,判断下真假。
让张惠、张存敬、朱温过不安生。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连长安天子都听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保持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看你朱温和“天后门”的两个当事人还坐不坐得住。
“真是不择手段。”赵若昭调侃道。
“对朱温这种类人贼,不需要讲道义。能下流就无耻至极,能先下手为强就不等到明天早上,能骗就骗到骗不了为止。我又不是戏子,图那些虚名给谁看。”圣人说道。
只有好大喜功的蠢货天天嚷嚷着堂堂正正。
一句堂堂之师,需要多少儿郎到一线面对面对捅?五千人击槊,人守地一尺六,一个回合就是上千条人命。五万人击槊,一次丛枪对捅,就能死伤上万。唐五代的冷兵器排队槊毙,以为是电视里士兵呼啦一窝蜂乱砍,机枪大炮乱轰阵地啊。不好意思,这杀人效率还差点。
“不要弄在里面…”
“下次一定。”李某自顾自穿着衣服,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起来了,回家。”
赵若昭一头秀发已被汗水浸透,贴在两鬓和前额上,抬手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撑着床榻把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坐起来。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却让她眉头一锁,浮现痛苦的表情。
“这么多次了,还痛?”圣人疑惑不解地问。
“废话!恨不得全塞进来,除了淑妃那等熟妇,谁经得住你这么折腾,首阳山之战也没听说你这么勇猛!”赵若昭狠狠剜了他一眼。
“明明是你让不要......”
“停…”赵若昭举起手掌,转过脸去:“别说了。”
小妖精!
圣人一把抱来怀里,在赵若昭震惊愕然的注视下,拿到脸上闻了闻亵渎之衣,帮她穿起衣服。
皇帝的变态,她已经领教过了。
把王太后砸王莽的传国玉玺盖在淑妃臀上。某日让枢密使悄悄穿着开裆裤开启一天的工作。
拿皮鞭抽宣徽使、闻人楚楚、杨可证、庾道怜这四位烈妇的屁股。把洛符、陈宸的锁骨当做盛酒的杯子。时常和一众女御打脱衣牌。让武令仙、韦懿、萧月光、阿史那来美互相玩弄,自己坐在一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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