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心里想不想我标记他,”沈随突然发狠,指腹按压他还渗着血的腺体,眯起眼不悦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脆弱的腺体被人用力按压,楚盛疼得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混沌的大脑快速运转,艰难地回答:
“……不想,求你不要标记他。”
他的话锋一转,又机械麻木地吐出标准答案:“但你是公爵,你应该以家族的利益为重。我心里希望你不要标记他,只是我更清楚我什么都不是,选择权在公爵手上。”
“……不管公爵做什么,我都接受。”
这句话说完,室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好一会儿,沈随松开手,似笑非笑摸了摸他的头:
“哥哥,你怎么总是在不该听话的时候这么听话。”
说完,她站起身,大步走进浴室,水声从浴室内传来。
楚盛脱力地倒在床上,劫后余生地缓缓吐出一口带着沈随信息素的浊气,嗅着空气里的烟味,他鼻子动了动,慢慢转动视线,目光定在床头柜上那一盒alpha高级香烟上。
他咽了咽口口水,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起来,谨慎地看了眼还响着水声的浴室,像做贼一样,忙从里面抽出一根塞到枕头底下。
做完这一切,他小心地将烟盒摆好,缩回床上疲惫地闭上眼。
因为知道等下沈随没办法找他麻烦,他安心地沉沉睡去。
沈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楚盛已经睡熟了,她皱眉看着躺在湿漉漉床单上赤果的楚盛,不耐地“啧”了声。
她随意拿了件浴袍把楚盛裹住,拿起床头的电话,正要让管家派人来收拾屋子,就看到楚盛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浴袍变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他红肿的胸膛,和布满咬痕的大腿。
“……”
沈随呼吸一滞,面色阴沉放下电话。
她将人箍在怀里,用浴袍将楚盛浑身上下裹好,确认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后,才拨通内线:“叫人过来收拾房间。”
楚盛不舒服地嘤咛一声,皱着眉想滚出去,沈随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肉感绵密的臀尖,冷着声音警告:“再动一下,你就别睡了。”
楚盛在睡梦中害怕地抖了抖,温顺地安静下来,头枕着沈随此时放松的胸部,继续沉沉睡着。
佣人很快赶来,在沈随注视下,头皮发麻地干活,他拿起枕头,看到底下静静躺着的一根烟时,无措地看向沈随。
沈随似笑非笑地注视怀里还在昏睡的楚盛,手指微勾,思索如何让楚盛吃个苦头。
此时楚盛无意识地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她的脖颈,沈随从喉咙里发出轻笑,大发慈悲对佣人道:“等下拿出去丢了。”
等佣人动作迅速地收拾完房间,沈随这才将楚盛不客气地丢到床上,动作麻利地换了身衣服,推开房门前手一顿,又折返到床边。
她阴郁地注视楚盛的腺体,拿起一旁的阻隔带,将阻隔带替他戴好后,才满意地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