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其余学生在连忙行礼。
“好。”郑大儒微笑点头。
他四十岁出头,温文尔雅。
只是当看到睡觉的张逢后,郑大儒略微不喜。
‘他就是七皇子?是了,皇子中这样的身子,也只有七皇子了。’
他心里想着,快步来到了张逢旁边。
“七皇子。”他唤了一声。
张逢抱着早点被‘劝退休学’的心思,也装作睡眼朦胧的回道:“先生好,先生教就好,不用管我。”
说完,张逢又睡了。
‘这小皇子?’郑大儒看到张逢圆圆脸的睡懵样子后,一时怒气少了一些,反而觉得可爱有趣。
于是。
他计从心来,开始带着其余人一起朗读,准备把张逢喊起来。
但张逢两条胖胳膊朝脑袋上一搭,却睡的更香。
郑大儒见此,不由从有趣变为再次不喜。
于是。
他一边领读,一边走,当路过张逢旁边,便想稍微的用力推了一下张逢,把张逢胳膊推下去。
只是他一推张逢胳膊,手上却像是打滑一样,偏了过去。
张逢劲力千变万化,早已会‘借力卸力’。
当然,这也是张逢在睡觉时,感受到有人推自己后,身体下意识反应。
而郑大儒推了一下,当看到自己手滑后,却忽然顿了一下。
然后,他想了想,却不再喊张逢了。
“今日习南北朝诗词。”他之后也开始教学,不再理会张逢。
这个不理,持续了一年。
一年后。
郑大儒也没有给张逢评价。
当消息传出去之后。
很多人觉得是张逢太无药可救,郑大儒都无法形容。
也有人觉得,郑大儒是不敢用太刺耳的语句去形容皇后最疼爱的小儿子。
至于皇上,倒是无所谓,觉得不评就不评了,正好,省的丢人。
皇后倒是疼爱张逢依旧。
……
春去秋来。
转眼。
张逢十六岁了。
身材还是一如既往,胖乎乎的。
并且依旧天天上学堂。
然后来到学堂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