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客气道。
“这些话,正是八殿下在,我才要讲的。”黄琨显然没听出什么,反倒是继续道:“殿下是有所不知啊……”
这下,不止是黄龙眉头皱的更紧了,楚徽更是如此。
这好赖话,是一点没听出来啊。
只是二人哪里知道,黄琨之所以这样讲,纯粹是想起在觐见时,天子对自己讲的话,所以才会如此的。
但黄琨唯一忽略的,是没有委婉的进行讲述。
而黄琨将心中所忧,讲给楚徽之际,楚徽有些不知该怎样说黄琨了,尤其是楚徽还隐晦的听出一些,黄琨所讲的话似跟自家皇兄有关,楚徽才明白黄龙为何那样了。
这是真不过脑子啊。
什么话都敢跟他讲!
这是能讲的吗?!
“父亲!!”
见黄琨还在说,黄龙皱眉提醒。
但此刻的黄琨,却没有理会黄龙,反看向楚徽道:“殿下,您也知道,臣就这一个儿子,科贡泄题案又牵扯太广,臣知晓自己该怎样做,但臣却担心因为臣的坚持,可能会给臣的儿子带来麻烦。”
讲到这里,黄琨看向了黄龙。
这一说,反倒叫黄龙不知说什么了。
他们黄家子嗣单薄,除了他以外,还有几位妹妹,但是香火传承却需靠他,今后黄家门庭也需他来扛起。
反观楚徽,这心里却生出涟漪。
尽管对黄琨的一些表现,他不是很满意吧,甚至是有些意见的,但是黄琨对其子的爱护,他是能感受到的。
这点跟刘谌很像。
“国舅钓过鱼吗?”
想到这里,楚徽收敛心神,看向黄琨道。
“嗯?”
黄琨疑惑的看向楚徽。
这想请教一二,继而解决他的烦恼,为何反提起钓鱼了?
“本宫就喜钓鱼。”
见黄琨如此,楚徽笑着说道:“在钓鱼之前,除了要准备饵料外,还要打窝,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到鱼群。”
黄琨似懂非懂的听着。
“往往为了能钓上鱼,就需要投掷大量饵料。”楚徽撩撩袍袖,在看了眼黄龙后,继续对黄琨道。
“这样,别管是多狡猾的鱼,在见到其他鱼都蜂拥而至,抢食着从水上投下的饵料,终究会经受不住诱惑。”
“本宫每次在钓鱼时,就是靠这一手钓上不少鱼,当然了,足够的耐心和等待,也是很有必要的。”
“殿下的意思是说,陛下叫臣这样做,就是为了……”似联想到什么的黄琨,眼前一亮的盯着楚徽道,但是他这一激动,却不留神的说漏了嘴。
我真是服了!!
楚徽无语的看着黄琨,这话是能讲出来的吗?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