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苏毅还算是‘外人’。
姜纹也沉默了。
苏毅似乎执意不进他们的圈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也可能是真忙，也可能是瞧不上。
但不管怎样，陈楷歌算是跟他有点闹翻脸了。
不光是小吕的挑拨离间。
这里没有傻子，也能看的出来小吕的心思。
包括陈楷歌也知道。
但是无极的宣传片一出来，铺天盖地的差评。
宣传片并不代表最终质量。
但是一般来说，电影的宣传片，都是采取全剧里面的精华，吸引人往下看的。
一面倒的差评，让陈楷歌有些坐不稳了。
这可是大制作。
投资三亿啊！
而且还请了小日子、棒子以及龙国的知名演员。
最主要的是，投资方可是中影集团！
六公主的只直管单位！
这样强大的阵容下，陈楷歌对标的可是张艺某的《英雄》！
京圈中现在能掌控这样大制作的，也就陈楷歌自己！
张艺某是西北圈的，也是他的老对手。
要不然苏毅曾经说这位吕班长是个老阴阳人。
最擅长怎么破防。
“当然，苏毅导演也没说您什么，只是说这电影无药可救。”
吕班长说完这句话后，直接闭嘴了。
目的完全达到了。
若是苏毅在这里，甚至会觉得好笑。
因为他没有当着吕班长的面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这吕班长却是个‘预言家’。
“年少轻狂！”
陈楷歌阴沉着脸。
“玉不琢不成器。看样子，他想要进入导演协会，还早了一点。”
陈楷歌话没有说死，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体制内怎么了？
中影的董事长找到自己的时候，不也是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