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热泪盈眶：“你已经出师了，等着，我想到你这么帅可以做哪一行了。”
再不把人送走，他怕自己心梗嗝屁。
光头佬起身打了一个电话，一分多钟后匆匆回来。
还有手抄的地址。
“这是？”谭文杰疑惑。
“我有赚钱最容易的一招，你去这个地址告诉他们是来相亲的，就会有人领你进去，食宿全免，如果运气好能捞到一个，够你潇洒好几个月的。”
“靠，那不就是做鸭？我谭文杰什么钱都能赚，就是不赚出卖身体的钱！”他声音掷地有声。
毫不留情竖起中指后，将写着地址的纸条塞进自己口袋里。
“有没有钱，给我乘车。”
“你不是不去？”
“我去免费吃一顿。”
光头佬不情愿掏出皱皱巴巴的一小团，并被迅速抢走。
“收这样一个徒弟，我亏大了。”光头佬看着谭文杰离去的背影，脸上又露出笑容，“不过这小子一定会闯出名堂的。”
“他好像没拜你为师。”旁边打麻将的老婆说道。
“什么！”光头佬一惊。
又有另一个老婆补刀：“他免费吃住，还拿了你的钱打车。”
“什！么！”
……
谭文杰下楼后站在路边。
“精彩的捉鬼，还有评分。”谭文杰仰头看，他现在评分是“差”。
“是不是要够骚包，波及范围够大，引发舆论够强？”他拿捏不准，“还是单纯的要打更强的妖魔鬼怪？”
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最好现在就找一个动手试试。
转头看四周，偷看自己的女人太多，不能让她们免费看。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打车到目的地，是一家星级酒店。
谭文杰作为靠脸吃饭的“平平无奇”级别帅哥，出门在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混饭吃战袍。
名牌西装加身，一路走来已经开始影响交通了。
帅到他这种程度，软饭肯定一步到胃，真搞不懂为什么还会饿肚子，简直不符合人设。
他刚走到酒店门口就有一人冲他招手。
“你是光头佬找来的？”
“你是？”
“门童，看衣服不就认得出？”他小声叮嘱道，“上面都是富婆，我只能放你进去，泡不泡得上就看你了。”
“我是来吃饭的。”
“对，要的就是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