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凝霜唤来了丫鬟帮谭文杰穿衣服。
由俭入奢易,她十八年来跟着老爹在关外风餐露宿,回来后跟着谭文杰过了没几个月已经学会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当然最糟糕的还是会打麻将,看的谭文杰头疼不已,他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觉得自己有朝着唐伯虎婚后生活发展的趋势。
只希望彩衣和白敏儿一心修仙,千万不要坐上牌桌。
“老爷,你往鞋子里丢一枚金币是什么说法?”傲凝霜探头好奇询问。
“这个啊。”谭文杰提上鞋,“叫盼鞋成龙。”
说完离开,只留下傲凝霜疑惑:
“不硌脚吗?”
出谭府,路上许多人主动打招呼。
年刚过没多久,若非谭文杰也是过了年才回来的,还会有一种恍惚感。
即便是现在,他多少也有些记不清一年前发生的细枝末节,至少早上吃了什么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刚走没几步就碰见丘处南,老小子变成了小屁孩,竟然在街上吃豆腐,逗得小媳妇红着脸驱赶。
谭文杰走过去一把拽着其衣领将其提起来。
“谭道友,快放我下来啊!”
“丘道友,不是说要炼丹重返18岁,怎么又在大街上骚扰妇女。”
“谭道友!”
丘处南义正言辞,“我已经这样了,最多亲亲抱抱摸摸,不然还能干什么?”
他脸忽然一垮,“返老还童是福不是毒,哪有丹药能变回来。”
“不如我给你找个奶妈?”
“说话算数!”丘处南早衰的脸一喜。
“当然算,我们镇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奶妈,大龄产妇,不过奶孩子有一手,喝她奶长大的个个身强力壮。”
“不不不,还是不了吧。”
“你刚才都强烈要求我说话算数了。”
“我想起来还有一炉丹药没炼完。”
在丘处南强烈邀请下,谭文杰跟他一起上山。
进门就见邓天光嚎啕大哭。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醒醒!”丘处南脸发黑。
“我的孩子!”邓天光睁开眼看见丘处南,猛地扑过来将其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相思之苦。
直到他看见了一旁吃瓜看戏的谭文杰,才猛然转头看向怀中的小孩。
“师、师父?”
“我要宰了你,我的丹啊!”
邓天光先下手为强,单手按着丘处南的脑门,让他不管怎么挥拳出腿都伤不到自己分毫。
“哈哈哈哈!”邓天光得意大笑。
“咔嚓”一拳砸在小脑袋上,邓天光大笑变大哭。
炼丹时候最忌讳开口说话,还要抵抗幻境侵蚀。
谭文杰扫了一眼丹炉,果不其然炼废了。
再看一眼邓天光,这个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