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仇!”
刘义和对面的主事之人互相叫出了对方的名号。
“还以为你去了哪里,没想到是躲到清阳县来了。”
“放屁,老子又不欠谁的,什么叫躲?”
对面的主事之人外号‘黄金仇’,本名黄秋,年纪和刘义相当,却是个瘦小矫健的身材,和大块头的刘义明显不是一个路子。
他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目光往陈小任身上流转了一下,对刘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找个地方坐坐?”
刘义也看了陈小任一眼,稍稍犹豫便点了点头。
陈小任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已从刘义的态度上判断出他对这个‘黄金仇’似乎颇为忌惮。
可惜对面人手确实有些多,他一个人逃走还有些把握,带着四丫却不大可能。
他也只好拉着四丫,跟在刘义身后,跟随黄秋往前走去。
黄秋的人则散在前后四周,看似护送,实则说是看管、绑架也未尝不可。
一行人来到一座名叫福满楼的茶楼要了个包间,黄秋进屋就大马金刀坐在正中,其他人包括黄格胜在内都留在了屋外。
刘义护着陈小任和四丫进了屋将门一关,对黄秋冷声道:“黄金仇你什么意思?”
黄秋对他拱手告罪:“滋事体大,黄某迫不得已多有得罪,还请刘兄恕罪则个。待事成之后,黄某再摆酒给你赔罪磕头。”
见他姿态放得那么低,刘义也不好再冷着脸,便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将我们请来?”
“总不会是为了那区区一块狗宝吧?”
除了狗宝——黄格胜这条线,刘义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果然,黄秋轻轻一拍桌子,应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就是为了这块狗宝!”
刘义不解道:“区区一块狗宝也值得你这么上心?”
这一块狗宝,就算他不太熟悉药材行情,也知道顶天也就值个几两银子而已,对寻常百姓来说是笔大钱,可对他和黄秋这样的武师来说,根本不需放在眼里。
黄秋摆出一副苦笑道:“刘兄难道没听说过物以稀为贵这句话?”
刘义一听便明白了:“你是说市面上的狗宝都卖光了?”
黄秋摇头笑道:“不是狗宝难求,是这样的金狗宝难求!”
“金狗宝?”刘义仍是一头雾水。
黄秋一脸自得道:“刘兄你不懂,这是修行中的事儿。”
刘义心中骂道:特么的,老子才给两位上清宫的道长当了一天马夫,你说我不懂修行的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会儿心里居然还为这事有点引以为傲。
不过他也很快回过味来,能让黄秋这么上心的,还真有可能牵涉到修行之人。
黄秋继续带着点高人一等的傲娇道:“你也是懂规矩的人,此事我暂且不好跟你细说,不过你这位……”
“小兄弟。”刘义知道他不清楚自己和陈小任的关系,替他补充道。
见刘义对陈小任如此介绍,黄秋这才认真地看了陈小任一眼,见陈小任正冷眼瞧着自己,他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和刘义说完了刚才的话:“你这小兄弟这块金狗宝必须得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