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
“这个也太可怕了吧,我记得易征一个月之前循环赛第二圈不是排倒数第二的吗?
怎么才过去一个月现在变成第一了?打激素也没有这么猛吧?”
“难不成是吃的金坷拉?”
“何止,第二名输了整整六盘,他是一盘都没有输呀!这怎么做到的,太离谱了。”
排第一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断崖式的排第一。
理论上来说只要实力差距并不是达到太大的差距,没有什么苦手风格克制,彼此之间很少可以一盘不输,但是易征偏偏做到了。
“难不成是找哪个九段上小课了?”
“哪个九段的小课能有这样的效果?棋圣江墨白也不行吧?我们又不是没上过小课。九段二十四小时辅导都不行吧。”
高段棋手一对几或者一对一的的小课固然可以帮你迅速找到薄弱点加强进步,但也不可能这么逆天呀。
他可能推你一把让你突破当前的水平,但绝对不会一下子跨越式的进步。
这简直是把火箭的燃料改成水洗煤了。
“我也是服了,简直变态的可怕,我感觉他已经有甲班的水平了吧?我到中盘就已经撑不住了。”
“嘿嘿,我可是坚持到收官了。”
“你的一个贴目的差距还跟人家收官,我都替你丢人。”
“怎么了,上次你还不是官子被我翻了?!”
随着上课铃声的再次响起,本来走廊上的议论声也逐渐散去。
别人的成绩再好也与自己无关,反正每一次有两个晋级名额。
易征就算再变态又怎么样呢,这一次把它当成一个名额不就行了。
而易征此时就听不到这些马屁或者说吹捧声了,因为他正在坐火车赶往山城的路上。
此时距离寒假还有几天的时间,但是易征不得不被迫离开棋院赶回自己的老家。
原因也很简单,易征一个比较高龄的长辈最近去世了,虽然关系离的不算近,但是按照规矩易征也要回去一趟奔丧。
至于小组循环赛的晋级易征并不需要太过担心,根据现在这个情况,哪怕二三名后面全胜,易征一样可以锁定其中一个名额进入丙班。
更不要说二三名前面还没有碰到,两个人都没有全胜的可能性了。
易征已经提前锁定晋级名额了。
而在火车上,易征拿着手机用随身携带的棋盘摆着变化。
点三三这一块的变化以及后续的发展实在是分支太多了,易征一个多月的时间自然不可能全部吃透,哪怕是死记硬背。
就这柯老还表示这还仅仅只是自己脑袋里面的库存,实际的变化加上后续的深入研究的话恐怕只会更加复杂多变。
易征现在有些庆幸能碰见柯老了,要不然穷尽自己一生,估计都探索不了这么多的变化,更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想法。
哪怕自己以后坚持点三三,恐怕也只能摸到最基础的变化,而看不到门后这绚丽的世界。
尤其是被柯老称之为芈氏飞刀的一招变化,易征感觉他简直比现有的所谓三大复杂定式还要刁钻复杂无数倍。
甚至可以说是断崖式的领先。
摆了一会之后,易征打开现在世界上最火的游戏软件木野狐看了一下今天的比赛。